不知道,這是上官萱即將甦醒的跡象。

上官萱輕咳一聲,歐陽寧有些激動,“萱兒,你可還好?”

上官萱氣息微弱,“我無事,此處是何地?”

歐陽寧稍感寬慰,“這是白鶴的世子府,你先安心休養。”

上官萱應了一聲,便合上了雙眼 歐陽寧將她抱出時,她仍未甦醒,白鶴為歐陽寧備好房間,歐陽寧將上官萱輕柔置於榻上,而後便目不轉睛地凝視著她。

白鶴立於門外,“寧親王,出來一敘。”

歐陽寧替上官萱掖好被角,“所為何事?”

白鶴面露好奇之色,“上官小姐體內竟隱藏著如此深厚的內力,你可知曉?”

歐陽寧面色沉靜,“與你何干?”

白鶴嘴角微揚,“本世子就說你看上之人,怎會是尋常女子,原來她亦是高手。”

歐陽寧眼神中透著警告,“此事不得外傳,否則後果自負!”

白鶴一臉淡漠,“你知曉,本世子只對煉丹感興趣,不喜多管閒事。”

歐陽寧面無表情的道,“那最好。”

上官萱醒來,不見歐陽寧,便開始尋他,“歐陽寧。”

歐陽寧聞上官萱呼聲,即刻入內,白鶴隨歐陽寧一同進入。

上官萱見歐陽寧頸部有傷,“你脖頸怎了,我記得血無情未與你動手。”

歐陽寧不語,白鶴卻好心解釋,“他為你連命都不顧了。”

上官萱茫然看著歐陽寧,白鶴嘲諷道,“上官姑娘一向聰慧過人,怎會不知寧親王這傷口從何而來,本世子向來不救外人,可寧親王以死相逼,本世子不得不從。”

歐陽寧瞪他一眼,“與萱兒說這些作甚,這裡沒你的事了,出去吧!”

白鶴罵道,“寧親王你真沒良心,過橋抽板,日後有事別找本世子。”

白鶴甩袖離去,歐陽寧卻未理會,亦無挽留。

上官萱不知如何言語,“你就是個蠢貨,傷口還疼不疼。”

歐陽寧深情凝望上官萱,“我傷無大礙,只要你安好便可。”

上官萱咬唇,“歐陽寧,我……。”

歐陽寧取下面具,對上官萱露出迷人笑容,“萱兒,你無需多言,未能護你周全,是我之過,此皆我心甘情願。”

上官萱翻身,驚覺自己未著寸縷,“我衣物呢?”

歐陽寧轉過身去,沉聲道:“藥浴需要褪盡衣物,你的身體我也曾看過,我自會負責。”

上官萱拉過錦被矇住頭,羞惱道:“你這無賴。”

歐陽寧扯下錦被,“莫要悶壞了,你在此歇息,我去取件衣服來。”

上官萱拉住歐陽寧的胳膊,“別動,我在此住一晚,明日我們一同離開。”

歐陽寧應了一聲,“那你歇息吧!我守著你。”

上官萱睜著眼睛,搖頭道:“不睡了,我已睡了許久,我們來談談案情。”

歐陽寧坐在床邊,小心翼翼的守護著,“你說。”

上官萱揉著頭,分析道:“我看見買兇殺人的是欒安,他也是曾在天下第一樓要殺你的人,當務之急是抓住麥嘉,否則三哥的罪名難以洗清,可是讓人來上官府鬧事的恐怕另有其人。”

歐陽寧心中早已猜到是軍中之人,欒安的出現卻有些出乎他的意料,“餘下之事交於我,你安心歇息。”

上官萱的眼睛緩緩閉上,歐陽寧的心這才完全放下。

歐陽寧待上官萱熟睡後,戴上面具離開了房間,輕聲喚道:“白鶴。”

白鶴換了一身衣服,調侃道:“就知你會來找本世子,說吧!又要本世子做什麼?”

歐陽寧恢復了往日的清冷,“派人去本王的府邸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