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腦勺,一個壓低便吻上了女人正漾著愉悅笑意的紅唇。

讓她笑得那麼歡那麼礙眼,讓她膈應他以致他眼疼心疼,給點肉沫安撫他受傷的心靈吧!

一吻激狂,久久不止。

男人的吻透著不滿和委屈,帶著懲罰,吻到女人缺氧、俏臉通紅掙扎不已後,方才停下了這狂風暴雨般的深吻。

稍稍分離的唇,牽扯出曖昧的銀絲,見此,女人原本就通紅的臉一下就更紅了,那熱度簡直可以煎熟雞蛋。

羞囧之間,一不做二不休,女人乾脆頭一低,狠狠的埋首在了男人的胸前。

而男人在經過剛才的一吻後,心中的委屈和不滿已然散去,這會兒見著倆人剛才激狂之下的產物,又見女人這般羞囧的模樣,當下便心情大好的笑出聲來。

女人羞惱,一個氣急,膝蓋狠狠的壓向男人最為敏感之處,頓時便惹來男人一聲似愉悅又似痛苦的呻吟。

得瑟的男人最欠扁!

懲罰了男人後,女人心中這才稍稍平衡了點兒。

這一壓,於男人來說是痛並快樂著,本來讓男人看得見摸得著但是吃不到,順便再讓他痛上一痛,就算是懲罰了,可這有意的懲罰卻意外的牽引出了別的糾結。

敏感處傳來赤辣辣的疼痛和愉悅,男人忽然想起了昨天倆人的歡愛。

昨天,女人很主動。

昨天,他嚐到了從未有過的歡愉。

可,女人那些技巧哪來的?

這麼一想,男人心中便像是打翻了調味瓶一般,五味雜陳之後,便只剩下酸悸的刺撓。

在他之前,女人肯定是處子沒錯,可女人昨天的表現,那麼的純熟,那麼的魅惑,就算他沒有過被其他女人的手或者是唇伺候過的經歷,也知道女人的技巧絕對是一流的,而且昨日他就是在她的那般勾撩之下,生生的失控了好幾回。

女人,在哪兒學來的那些技巧?跟誰學的?會不會是久戰成經驗?

光是這般猜測著,冷梟絕便覺得心中無法遏制的抽搐,痠疼不已,很想知道答案,可又怕知道真相。

萬一真是他想的那樣,他絕對承受不了。

女人羞惱的埋首在男人的胸前,而男人則沉浸在酸悸的猜測中,沉默頓時包圍了倆人。

一會兒後,女人終於發現了男人的不對勁。

男人的心跳,怎麼像在打鼓一般?這般急促的心跳,太詭異了!而且男人的身子似乎在顫抖?還有那摟著她腰的鐵臂要不要勒得那麼緊?

疑惑之下,夜清悠一個抬首……

清眸對上男人的鷹眸,女人一下便呆怔住了。男人眸中的光芒,是痛苦和害怕?

定定的看著男人,女人面色清冷,然而卻並沒有說什麼,而是在等著男人主動開口。

終於,在無數次做好心理建設後,冷梟絕啞著聲問道:“清兒,昨天,我很舒服,從未有過的舒服,可是,我想知道,你為什麼會有那麼純熟的技巧?”

因為緊張,男人環在女人腰間的大手不知不覺的勒緊,五指也扣得女人腰間一片生疼,這無意識的動作頓時便惹來了女人的蹙眉。

☆、99 如此情深

而藉由男人這無意識的動作,夜清悠也知道了冷梟絕心中的介意。

當下,女人心中頓時有些五味雜陳。

她是因為吃他以前女人的醋,這才使出了“終極手段”,不想,男人卻也因為她給予他的極致歡愉而醋上了。

剛才男人的異常,是因為不知她為什麼會對那些個花招那麼熟稔,想問她但又害怕她說出什麼他承受不了的答案吧?

思及此,夜清悠也沒有像剛才那般故意使壞逗弄男人,只是淡淡的回道:“在‘暗’的時候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