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聞言唇角一抽,敢情她時不時都在考慮著要不要給他致命的一擊是麼?

他女人,太暴力了!不過,女人什麼樣,他都喜歡!不過,還是不要在這個“客不客氣”的問題上糾葛了,免得女人哪天想不通真的跟他“不客氣”。

“女人,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是大還是不大?”

心下遺憾著想要女人主動不知要等到何時,冷梟絕叉開了話題,難得天時地利人和,又是這般良辰美景,當然是要爭取做些促進感情的有益“交流”。

見男人又扯回了那句無賴的問話上,夜清悠咬牙偏頭瞪了他一眼。

爾後,似是想到了什麼,一抹亮光快速自清眸中掠過,這個臉皮比城牆還厚的色狼,要不教訓教訓,以後還不得天天得瑟跟她說葷話?

“你當真要聽?”女人猶豫了一會兒,狀似羞澀的回了一句。

不得不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某女這是盡得某男的真傳,也開始像模像樣的演起戲來。

“當然,快說!”男人心下激動了,爾後身下雄風還不忘不輕不重的撞了女人兩下,似在提醒著一定要給出合理公正的讓他滿意的答案。

見著男人無賴的模樣,夜清悠在心中嘆了口氣。

怨不得別人說再為拘謹冷酷的男人,到了床上,理智一旦被荷爾蒙影響或者把持,都會變成另外一副模樣,眼前這不正是個最好的例子麼?

這般想著,女人也不忘了原本的打算,只見那唇角勾了勾,就吐出了這麼句話:“是挺雄偉的,但是,我相信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是鐵棒還是牙籤,其實沒有個準數的!”

看他以後還敢動不動就跟她說葷話!男人啥最打擊不得?自尊心!

沒個準數?牙籤?

這不,冷某人的自尊心確實是被打擊到了。

沒聽到想要聽的不說,貌似還被女人嫌棄了?男人的臉頓時黑得不能再黑了。

偏生,女人像是沒注意到男人的臉色一般,還若有似無的煽風點火了一句:“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男人那麼熱衷於那檔子事兒,你說這本就是牙籤了,再磨磨,那還不得化掉了?”

女人這故意的話語一出,男人的自尊心像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般,全身僵硬的就那麼愣住了。

爾後,女人唇角掀起一抹愉悅的淺笑,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就是蓄意的!

讓他葷素不忌,讓他有傷在身還腦充血,當牙籤去吧!

之後,女人也不再搭理男人,而是直接拉開了男人圈住她腰的大手,在浴室裡尋找起開門的鑰匙來。

這男人身上光溜溜的,鑰匙肯定就藏在浴室的某個角落,而最適合藏起鑰匙的時機就是在落鎖之後,那麼鑰匙應該會被放在離浴門很近的地方。

這麼一番分析下來,女人很快便鎖定了浴門旁邊的櫥窗,爾後,一眼便盯住了那個醒目的花瓶。

拿開花瓶,果然,那不是鑰匙又是什麼?

開了門,爾後還故意把鑰匙放回了花瓶底下,夜清悠又瞧了眼依舊黑著臉明顯還處在怔愣當中的男人,櫻唇再次勾起愉悅的笑意。

也不再管顧呆愣的男人,女人就那麼揚長而去,回了自己的房間,徒留男人依舊在浴室中震驚於女人口中暗說他是“牙籤”的那番話語。

……

夜黑風高之夜,正是雞鳴狗盜之時。

夜漸深,冷宅一片寂靜。

二樓主臥的樓道上,最靠邊的房間房門忽然被開啟,爾後裡面走出一個男人,男人手裡拿著把鑰匙,來到相鄰的房間後,便輕手輕腳的把鑰匙插進了鎖孔裡。

可,與往常不同的是, 這次鎖孔居然沒能被轉動!

於是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