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她也饒不了他!

而她並不打算現在就去找冷梟絕,畢竟事情還沒定論,不能隨便冤枉了人,說不定是她想多了,冷梟絕根本就不認識那個女人。

不過,要真是那男人的糊塗賬,他就算是搭了直升機也跑不了,她定替悠悠出了這口氣!

這邊楚彎彎冷著臉回了公司,餐館裡夜清悠和清秀女人在侍者收拾好餐盤後,在原來的位子上坐了下來。

“說吧,你是誰,怎麼會認識我。”夜清悠皺眉開口道。

努力壓下心中那股子莫名不悅的情緒,夜清悠冷冷的打量著對面低眉順眼一臉柔弱的女人,而清秀女人這會兒也在偷偷打量著夜清悠,只是那神態扭扭捏捏,倒像個膽小怕事上不得檯面的小媳婦。

夜清悠清眸微眯,這女人看起來柔弱膽小,可這做出來的事卻不像是個怕事的人。

既然知道她的身份,就該知道“夜”是個什麼樣的存在,可這女人對著她,卻不像是以往聽到她名號的人一般膽顫害怕,更不像一般膽小的女人會有的恐慌模樣。

從這女人眼中,她可是看不見半絲類似忐忑害怕的情緒,而是打量中帶了幾分評估幾分憤然幾分嫉恨……

這是隻面上偽裝兔子,暗裡卻呲牙咧嘴的肉食動物呢!

而一個女人嫉恨另外一個女人,除了男人,她想不到她有什麼地方能這麼名正言順的招來這個陌生女人莫名其妙的嫉恨。

難不成,是因為絕?

這般想著, 夜清悠心中那股子不舒服的情緒又突突的湧了上來,忍不住的,盯著對面女人的眸光更冷了,甚至,視線不由自主的便落到了女人微凸的小腹上。

敢單刀單槍找上她,如若不是無知,那便是自持她不會隨意傷害她。

可,這女人要真是認為她是個隱忍不輕易動手的人,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惹了她,她可不會管別人無辜還是不無辜,她不算是惡魔,卻也絕對和聖母善良搭不上邊,既然找上門來,還是專門來找她的不愉快,那麼出了什麼事那也是那無辜人士的自找!

而現在,她倒要看看,這女人到底是憑了什麼這麼理所當然又理直氣壯的在無知!

唯唯諾諾小媳婦模樣的打量了夜清悠一會兒後,女人開口回了夜清悠剛才的問話:“我叫麗娜,我父親原來是美一個小幫派的幫主,七年前,父親帶著幫裡上上下下歸順了冷門,而我……”

清秀女人說到這,抬眼小心翼翼的瞅了眼夜清悠,聲音低得幾不可聞,面上卻是一臉的蜜意,“而我,成了絕的情人。”

對面夜清悠面上雖不動聲色,心下卻猛然一緊,放在餐桌下的雙手不自覺的攥了起來。

看著面無表情的夜清悠,清秀女人拿不準她現在到底什麼心情,只能自顧自的說下去:“我們在一起了七年,直到……半個多月前,絕自C國回來後,就跟我分了手,然後不過幾天,他就將你帶回了冷宅。而我委託父親私下查了你的資料,所以也才得知了你的情況。”

冷梟絕到C國去的事,女人是知道的,這會兒指出這個事實,況且女人親眼目睹夜清悠出現在冷宅,再加上女人從頭到尾都在關注著冷梟絕的事,這說辭中的時間也對得上,這麼似真似假的一段話下來,讓不全然知曉事實真相、特別是冷梟絕過去的夜清悠或多或少相信上了她的說辭。

一再聽女人親暱的稱喚冷梟絕為“絕”,夜清悠心中是既痛又怒。

她以為,“絕”這個稱呼是她的獨屬稱謂,可沒想到,原來竟是被其他女人稱喚過了千萬遍的麼?

男人在聽她這般叫喚的時候,心中可會想起別的女人曾經也這般叫過他?

她現在已經非常確定了,這女人找上他,的確是因為絕,只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