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過頭避開男人灼人的目光,夜清悠冷聲道:“我早就與他人事先有約,要退出道上的生活,然後倆人一起過平靜的日子。”

她想要的是一個純粹而又祥和的普通環境,朝九晚五地上下班,過正常人該有的生活,而不是一輩子浸yin在危險當中,時時防備。

她和這男人是不可能的,還是徹底斷了他的念頭為好。

聽得夜清悠的說法,冷梟絕心下猛然一個痠疼的抽搐,鷹眸冷不防閃過一抹慌亂,爾後有些不安地低吼:“不管你跟誰有約,我不準!你是我的女人,我絕對不會放你離開!”

她和誰有約了?他麼之間到了什麼地步?那男的是誰?別問他為什麼知道那是個男的,他就是有直覺,跟這女人有約的肯定是個男人!

伯納諾已經背叛了她和別人結婚,不可能會是伯納諾,那會是誰?炎幕羽,蕭司洛,還是其他的人?

不準!不管是誰,都不能從他身邊把她帶走!除非他死!

彷彿想到了什麼可能性般,冷梟絕神色忽的一肅,語調嗆酸不已:“是不是蕭司洛?他在你的口罩上寫了什麼?把口罩給我!”

夜清悠蹙眉:“是誰你不用管,口罩已經沒了!”剛才到洗手間去時她早就燒掉了那枚口罩。

“你說過的你們之間只是萍水相逢,我不准你喜歡他!”冷梟絕掰過夜清悠臉,鷹眸通紅地朝她低吼道。

看著一臉激動的冷梟絕,夜清悠有些怔愣,這男人真的就那麼在乎她?

不知為何,夜清悠此刻竟覺得心跳有些失速。

暗惱自己的失常,夜清悠有些無措地再次偏開頭:“跟誰有約不方便告訴你,但不是蕭司洛。”

她和哥哥相認的事兒除了義父和幕哥,也就彎彎知道,在她還沒完全脫離道上生活之前,她不想給哥哥帶去任何的麻煩。

聽到那個人不是蕭司洛,冷梟絕面上一鬆,爾後又似不放心地繼續追問道:“你真的不喜歡蕭司洛?”

“你為什麼一定要說我喜歡蕭司洛!”

夜清悠沒好氣地轉過頭,卻正好迎上冷梟絕帶著些微緊張的鷹眸。

然後,她看見那雙向來深如幽潭或冰冷或銳利或深邃或熾熱的眸子首度染上了驚喜愉悅的光芒,那抹毫不掩飾的明晃晃的歡喜,是那麼絢麗,那麼奪目,仿若煙花盛放的那一剎那,美得那般驚心動魄,美得,讓她心尖顫動。

爾後,她只覺身體一個晃動,整個人就被冷梟絕牢牢擁在了懷裡。

“你現在不能喜歡他,以後更不準喜歡他!”

某男霸道地要求道。

不知為何,他就是特別介意蕭司洛,總覺得女人對那男人有著他所不知道的特別。

她是他的,她的以前他管不了,但是現在和以後,她都不能對別的男人另眼相待,那是獨屬於他一個人的特殊待遇!

被男人緊緊地禁錮在他懷裡,鼻尖滿是他陌生又熟悉的侵略氣息,耳邊聽聞男人霸道的話語,夜清悠只覺得心尖的那抹顫動持續蔓化開來,整個心間都充斥著一股陌生的悸動。

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體驗,有些驚喜,有些歡欣,有些緊張,有些無措。

陌生的感覺總是容易讓人排斥。

於是,夜清悠開始掙扎,試圖要推開冷梟絕霸道的禁錮,也企圖靠掙扎來甩開心中異樣的感覺。

可男人的手臂卻像那鋼造鐵鑄的一般,任憑女人如何想要擺脫,都一動不動地牢牢圈放在女人的後腰處。

“答應我,嗯?”

沒見女人回應自己的話,反而還掙扎了起來,男人又有些不安了起來,那禁錮著女人的手臂更加用力地勒緊了女人的纖腰。

隨著兩人的身體更加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