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不已。

太過火熱的注視,令夏海夕感到無所適從,無意識的抿唇動作,卻成了下一個激吻的引爆點──

他再度侵佔她紅潤的櫻唇,大掌則不規矩的在她腰際遊移,感受女性的美好曲線,隨著吻越來越急切,手也逐漸往下探索,在她細緻的大腿內側逗留。

夏海夕反射性的併攏雙腿,混沌的思緒回籠了一半。

“桑冬宇……”本來是生氣的想制止,一出口竟成了軟儂的嬌啼。

對男人而言,尤其是慾望高漲的男人,這舉止無疑是“火上加油”──他粗礪的指腹溫柔地在她滑膩如絲的雪膚上來回摩挲,絕佳的觸感使他發出嘆息。

她觸電般地顫慄著,伸手攀住他寬闊的肩頭,主動投懷送抱。

兩副身軀在狹小的空間內交纏,喘息連連、春色無邊。

“我好想你……”他終於離開她的唇,在她耳畔呵氣。

實在無法忍受愛一個人卻不能傾訴,那對他而言不啻是一種折磨,可她卻辦到了……她是怎麼辦到的?

夏海夕虛軟的身子像灘泥,全身都使不上力,彷佛是醉了。她飄飄然的,那濃烈的男性氣息又在耳邊吹拂,讓她好麻、好癢,分不清楚是舒服還是難受。

“你想我嗎?”他的磁嗓啞聲低喃。

“不……”她的體內似有電流,不禁一陣酥麻,下意識想躲避他那魅惑人心的嗓音。

“海夕。”桑冬宇頻頻喚著她的名,她是他刻在心版上的痕跡。

“這一次我不會再讓你逃開了,絕不!”

她的內心波濤洶湧,卻又因為過度激動、欣喜,反倒像雕像一樣沉默。

他信誓旦旦的允諾,教她渾身顫抖。

她的安靜令他不安,桑冬宇忽然沒自信起來。“你……還愛我嗎?”

他可真從來沒想過,自己竟會巴著一個女人尋求答案?

但物件是她,他並不計較。

夏海夕眨著羽睫,楞楞的望著他困窘的俊顏,心像打翻了的糖罐一般,甜滋滋的,蔓延至眼角、嘴角。

遲遲等不到心愛女人的回答,桑冬宇雖感到挫敗,卻仍不死心。“你存心考驗我是嗎?”寬額抵著她的額頭,他輕聲喟嘆道。

夏海夕沒搖頭、也沒點頭,其實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何不給他一個明確的答覆。

或許正如他所言,自己潛意識想考驗他的心意。

也或許,純粹賭氣,想讓他嚐嚐她曾受過的煎熬。

而且,在她尚未確定他是否有其他女伴前,她不會再輕易表露真心。

“你說……你有很嚴重的病?”夏海夕轉移話題,迴歸重點,很緊張的問道。

桑冬宇凝視著她認真的容顏,微抿的唇弧度漸漸擴大。“嗯,很嚴重的病,每個醫生都束手無策。”

“什麼病?”夏海夕的聲調有些哽咽,心揪成一團……

“不過,我已經找到解藥了。”他深情款款地瞅著她看。

女人大喜。“真的?”可是,隨即又感到矛盾。“醫生都束手無策,怎麼還會有解藥?這到底是什麼病?”

他但笑不語,學她裝神秘。

“喂!”夏海夕噘起紅唇,氣呼呼的推他,她有種誤上賊船的上當感。

“我帶你去看夜景。”猝不及防地在她嘟起的小嘴上偷了個香,不管她的嬌聲抗議,他們重新上路、往山上駛去。

他會找一天告訴她:自己患的是末期相思病,而唯一的解藥,就是她。

自那夜之後,桑冬宇開始辛勤接送,不時製造浪漫與驚奇,只為博得佳人的芳心,但夏海夕卻一反常態的刻意與他保持距離。

說他們是一對情侶,女方始終若即若離,總是以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