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徐璟回國後並不住在徐家,另外在外面買了套公寓。

只是他不知道,徐盈總是知道的。

秦止給徐盈打了電話,徐盈為人向來熱情,對秦止這個哥哥雖然算不得親近但也還是尊重的,她雖不知道秦止問來做什麼,還是很爽快地報了地址。

秦止到徐璟公寓樓下時給寧輕打了個電話,徐璟接的。

寧輕沒下來,反倒是徐璟下來了,手裡還抱著那摞他給寧輕的筆記本和相簿。

秦止往他拎著的筆記本看了眼,眉心擰了下:“她人呢?”

“她最近有點不舒服,忙婚禮的事也累壞她了,剛吊了水回來,又發著燒,走了沒兩步就頭暈,我讓她先在屋裡休息了。”

徐璟歉然解釋著,將那摞日記本和相簿還給秦止:“這些東西對你應該很重要。她本來想親自送下來還你,但走了沒幾步就暈乎乎的,託我拿下來了。”

秦止沒接:“她說的?”

徐璟點點頭:“她這兩天逮著空就在那翻看,也不知道什麼東西,但我看上面有寧沁的照片,估計是寧沁的**,也不好去翻。”

提著東西的手晃了晃,手臂伸向他。

秦止伸手接了過來。

“我要見見她。”

徐璟神色看著有些為難:“以後有的是時間,等她病好了行嗎?她現在需要休息。”

秦止看了他一眼,唇角勾了下:“行!”

客套了幾句,轉身回去了。

秦止將日記本重新收回了抽屜中,日記本明顯是被翻閱過的,有些頁面上甚至有淚水的痕跡,浸糊了一些字。

寧輕看過了,只是她將東西原封不動地還給了他。

如果不是徐璟暗中操縱,寧輕意思已經很明顯,她不是寧沁。

之後的幾天裡,秦止沒再見過寧輕。反倒是整個公司,因為老闆兒子娶妻,到處洋溢著一片喜氣,又是掛紅綢又是派發喜糖和紅包的,總之到處一片喜氣洋洋。

婚禮當天是週六,陽光明媚,天氣很好,空氣乾暖乾暖的,適合穿婚紗的日子。

秦止側頭往抽屜裡鎖著的那摞日記本看了眼,沉默了會兒人,還是換了衣服準備過去。

朵朵不知道秦止去幹嘛,但平時秦止換衣服的時候都是要帶她出去玩的,因此她看到秦止換了西裝,也馬上蹭蹭地跑回自己房間,翻箱倒櫃地找出冬裙和外套換上,把自己收拾得漂漂亮亮的,背上小書包,穿好冬靴,先在門口站著等了。

秦曉琪湊巧從廚房出來,一看她穿得漂漂亮亮地站在門口,愣了下。

“朵朵,你在幹嘛呢?”

“和爸爸去砸場子。”朵朵俏聲應著。

“……”

朵朵剛好瞥見秦止出來,衝他招了招手:“爸爸,走吧!”

“……”不僅秦曉琪愣住了,秦止也愣了愣。

“朵朵,你這是要做什麼?”

“啊?不是去砸場子嗎?”朵朵吐了吐舌頭,有些遺憾。

秦曉琪估摸著那天晚上說了什麼話誤導了朵朵,把人拉過來正要教育,朵朵眼角瞥見秦止似乎要撇下她出去的意思,趕緊過去抱住秦止大腿,撒嬌,“爸爸你去哪兒,我能不能跟著一起去。”

秦曉琪擔心秦止一個想不開真把朵朵帶去砸場子,趕緊過來將她抱走:“爸爸去工作。”

“可是今天週末啊。”

秦止心裡也是想著別的事,不能帶著朵朵,抱著她親了下:“爸爸真的是工作,改天再帶你一塊兒出去。”

先出了門,中途手機就響了。

電話是肖勁打來的。

“秦止,你能聯絡得到寧小姐嗎?”肖勁問,藥檢分析結果出來了,寧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