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的人手,暗中護送他回去。”

“司如影,有沒有人說過,你真是一個,讓人覺得奇怪的人。”鍺天予眼神之中,多了一抹探究,唇中情不自禁的吐出這句話。

他還未開口說出他的意思,司如影卻能夠準確的說出,他想要找她幫忙的事。鍺天予無從解釋這件事,只知道,這是一種尤為奇特的感覺。

“冀王爺,有沒有人說過,你也是一個讓人覺得奇怪的人。”原本以為鍺天予口中會說出什麼好話,司如影卻沒想到,等到的是鍺天予用‘奇怪’這個詞來形容於她。原本可能帶著某種期許的眸子,倏然暗下。司如影不認為,她喜歡被人用‘奇怪’這個詞形容。

“沒有,你是第一個。”鍺天予不知是不是沒聽出司如影語氣中的怒意,竟平靜的回答著司如影的問題。

司如影真是無奈,白了鍺天予一眼,直接轉身離去。司如影不是沒聽到鍺天予在她身後叫了幾聲,但是,此時此刻,她真不想再看到鍺天予。

寧鈺被送走之後,京城的天,也變得格外的快。似配合著即將來臨的一場暴風雨,京城的上空,盡是烏雲密佈。相比當初在柳州所遇到的,只有過之而無不及。

夷國發兵攻打天胤國,要為公主討回公道。夷國的將士士氣高漲,而天胤國的將士與百姓,心中卻因帶著愧意,不能全心迎戰。這場仗,節節敗退。

鍺天予被急召入宮,奉命掛帥,親自領兵對抗夷國的兵隊。而這次,鍺天予要領兵抗敵的事,便是由鍺邗全力推舉。

對此,司如影對鍺天予很是擔憂。鍺天予雖是給天胤國打過不少勝仗,但這一次,夷國尤為針對的人,便是鍺天予。

司如影真不知,鍺天予的那位皇叔,鍺邗到底是何用意。按照當日,他為了護天胤國而堅決扣留寧鈺的舉動來看,鍺邗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天胤國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可現在,鍺邗將鍺天予推上戰場,夷國士兵的憤怒,只會更為濃烈。鍺邗這樣做的用意,是因公怨,還是,他便是想借著這個機會,置鍺天予於死地?

司如影斜靠在貴妃椅上,書卷亦是被她闔上,擱置在了身前,思緒總是無法完全集中。

突然,房門被人推開,司如影原以為進來的人是七兒,卻沒想到,會是鍺天予。此刻,他已身披玄色戰袍,全身上下,散發的強烈的王者氣息。

“司如影,寧娡兒的死因,究竟如何?這件事,希望你能查清楚。”鍺天予緊緊的盯著司如影,眼神之中帶著希冀,“我們必須要知道這件事的真相,可能關係著天胤國數十萬將士的生命。”

“冀王爺,您可別跟我開這種玩笑,這件事太過重大,我一女子的肩膀,可能扛不下來。天胤國,能人眾多,只要冀王爺開口,要多少人幫忙就有多少人幫忙。”司如影將手中的書卷放在貴妃椅上,不禁訕訕笑道。她不想被捲進去,這件事,如果她真的插手,在這些皇權高位的爭奪中,她可能,就真的無法抽身了。

“司如影,在這種時候,我只能信任你。”鍺天予的情緒有些激動,雙手緊緊的按住司如影的雙肩,這句話,表達的是他的信賴,而同時,鍺天予亦是在懇求。

“對不起。”司如影無奈的笑了笑,垂放在身側的雙手,不禁緩緩的握作拳狀,卻又緩緩鬆開,唇中淡淡吐出了這三個字。

“王爺,楊將軍已在外等候多時。”一名將士的聲音在漪留苑外響起,催促著鍺天予儘快離開。

“司如影,”鍺天予的雙手,依舊抓著司如影的肩膀,語氣更為委婉。

鍺天予的口中再次喚出這三個字,在司如影心頭卻是一陣激盪。

“這件事我幫你。但作為條件,仗打完之後,不管你有沒有安排好所有的事,必須給我一封休書。”司如影終是揚首,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