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就走。”

“你想走也走不了了,看來本王來的正是時候。”未見其人,就已經先聽到了鍺邗的笑聲。司如影帶著驚異與疑惑看向聲源,鍺邗正由遠走近。

這裡是冀王府,他們住在這裡的事,鍺天予怎會如此輕易的就告訴鍺邗。即便是叔侄,鍺天予與鍺邗之間的嫌隙,只怕比陌生人還多。

“這京城的風吹草動,有什麼是本王不知道的。巫靈,包括你這個竟然與我侄兒結拜了的柳勝男。”鍺邗倒是一點也沒將司如影的審視放在心上,冷肅的語氣當中,帶著幾分狂妄。“想來本王當日放你離開的決定,作得還是倉促了點。若是知曉,你竟是本王那侄兒的結拜兄弟,本王還應該好好款待你一番才是。”

“成瑞王直接說出你的來意罷,相信成瑞王也知道,在現在這種情況下,我沒有時間同成瑞王開玩笑。”司如影臉色微變,“成瑞王既說巫靈走不了,可有她走不了的理由?”

司如影不想與鍺邗繞這些七七八八的彎路,不管鍺邗現在都說了些什麼,司如影關心的,也只有轉瞬之間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變化。

“因為,扶蒼國主動提出條件,如果天胤國能幫扶蒼國殺了巫靈這個叛徒,便敬奉上天胤國皇帝最想要的一樣東西。”鍺邗看向司如影,再看向巫靈,微有殺意,“皇帝已經同意與扶蒼國作這個交易,所以,她註定要死在天胤國的這片土地上。”

司如影立刻拉著巫靈往後退去,以身擋在巫靈面前,神色凝肅,“你在做什麼!扶蒼國怎麼可能如此!”

那一場戰爭才剛剛過去,扶蒼國的野心昭著,天胤國所有的子民,心中都清楚得狠。那樣一個國家,怎可能會與天胤國主動示好。鍺邗說得這些,司如影不相信。

“如果扶蒼國而今的君主早已不是原來那個,又怎麼不可能發生本王所說的事?”鍺邗見著司如影的舉動,沒有再繼續出手,反而大笑幾聲。

鍺邗的話,讓司如影震驚。扶蒼國的君主換了?現在做了扶蒼國皇帝的人是誰?會是歐陽雲禎嗎?鍺天予那日才說了那些話,但司如影沒有想到事情會發生得這麼快。

並且,鍺天予在扶蒼國君主替換的事情當中,又做了哪些事?司如影很難去想象那些畫面。

“扶蒼國說的那樣東西,不止在皇帝心裡佔據著十分重要的位置,就連好像對什麼都不在乎的冀王爺,也十分重視。自然,還有本王。所以說,這個巫靈,是非死不可。”鍺邗很遺憾的告訴柳勝男這個事實,“柳勝男,本王承認你是有些能耐,但是,你保護不了這個女人。”

原本空曠的院落之中,因鍺邗說完了這一番話,顯得更為寂寥。靜得只聽到幾個人的呼吸聲,有巫靈的不安,和司如影的不解。

“什麼樣的東西,非得你們要人命來換。巫靈她沒有做錯任何事,她救了寧娡兒,做了對天胤國有利的事,你們不能殺她。”司如影深吸了一口氣,將巫靈護得更緊。司如影不想聽這其中的任何緣由,她不會讓巫靈就這樣被鍺邗取了性命,至少,她會盡全力去爭取。

鍺邗笑笑,不再繼續往下解釋,或許,對鍺邗來說,沒有再對柳勝男一個無關之人說更多的必要。鍺邗出招很快,司如影應付得有些吃力,一招一式,司如影只能勉強擋回。

巫靈只懂用蠱,根本沒有任何武功,在這個時候,亦幫不了司如影任何忙,也保護不了自己。

因柳勝男的阻攔,鍺邗心中已漸漸生了怒意。不過是一個商人,竟敢如此挑戰他的耐性。鍺邗怒道,直接掐住了司如影的脖子,“柳勝男,本王親自動手要殺的人,若你再作阻攔,本王會直接先要了你的性命。”

鍺邗的眼神十分可怕,興許,他一直以來,都是一個這樣可怕的人。擋他者死,對任何人都沒有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