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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來的帶頭的,就是他三弟那索。”
“據說,那陀唯一的親弟弟就是那索,另一個叫那連,是小妾生的。”
“這麼說,那陀是必來了。”朱月暖插了一句,眉頭皺得緊緊的。
“不僅必來,只怕很快就要來了。”烏老漢瞧了瞧她。
“他們有多少人?”朱月暖忙問道。
“起碼有好幾百號人呢。”另一位老者插話,“不過,我們從來沒見過那陀親自出馬,一般來砦門的都是那索和尋連,這兩個之間還有些不和,有幾次還因為糧草的事,互相搶過糧,打起來過。”
“那他們各自的人有多少?誰勝了?”朱月暖忙問道。
“那幾次,每人好像都帶著三四十個的樣子,那索根本不是那連的對手,被摁在地上打的,一點兒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只不過後來,那連再來時,臉上身上都帶著傷,也不知道被誰給傷了。”
“毫無疑問,挨他的人必是那陀。”烏老漢接話道,“這次要是來的那連,還好辦,要是來得那陀,那就麻煩了……”(未完待續)
☆、170佈置
“不管來的是哪一坨,我們都不能掉以輕心。”朱月暖聽罷,淺淺一笑,“多謝諸位的寶貴訊息,若是這幾日還有別的訊息,記得告知我。”
“朱護衛,我時常在山中跑,倒也會設些陷阱,能幫上忙不?”烏老漢接著問道。
“求之不得。”朱月暖忙說道。
這邊情況瞭解的差不多,眾人也不耽擱,紛紛自覺的起身。
朱月暖送他們出去,在縣衙門口,迎面遇上四個四五十歲的男子,一個個衣冠齊整,雖然身上也打了補丁,但他們的補丁更顯得隱匿、精緻,看著不似尋常百姓。
“幾位是?”朱月暖打量著他們。
“這幾位都是我們砦門縣的老爺。”幾位老人和朱月暖一番談話,介紹過那陀的情況,此時聞言立即很自覺的為朱月暖解惑起來,“這位是周老爺,這位是白老爺,劉老爺,丁老爺。”
“不知幾位老爺來此,可有要事?”朱月暖拱手行禮,客氣的問。
“朱護衛,我們幾家都是世居砦門,這些年來,卻因為那陀,家業敗盡,這心裡早已忍無可忍,今日聽聞朱護衛所言,句句震撼肺腑,所以,我們幾家便聯袂而來,願為縣尊驅使,共抗那陀。”周老爺率先開口。
“只要能斷了那些人的騷丨擾,我們願意傾盡全力,只求一家能安安穩穩的過日子。”白老爺接上。
“縣尊正在審訊那些人,幾位老爺怕是要稍候片刻。”朱月暖微微一笑,客氣的應著,並沒有針對他們的話做什麼評點,話落。剛好看到朱福從裡面匆匆晃過,便提聲喊了一句,“福伯。”
朱福聞言,從裡面快步出來:“夫……朱護衛。”
“這幾位老爺要見縣尊,您先領他們到偏廳稍坐吧。”朱月暖叮囑,又衝周老爺等人笑了笑,“這位是縣尊家中的老管家。幾位且隨福伯入內喝杯茶吧。”
周老爺等人紛紛衝著朱福作揖。跟著進去。
“他們都是做什麼的?”朱月暖這才和烏老漢等人繼續往外走,邊走邊好奇的問。
幾位老人紛紛說起這幾人的來歷。
卻都是久居砦門縣的曾經的大戶人家,往年。無論怎麼打戰,砦門縣還有將士們保護,像他們那樣的大家,又有自己的家院。所以,生意上並沒有什麼影響。可自打十年前開始,高祈知府突然就把府兵撤回,整個砦門縣就像被憑空丟擲去般,沒了將士保護不說。還被下了禁遷令。
這十年下來,失去庇護的砦門縣被反覆掃蕩,百姓還稍好些。這些大戶人家卻是損失慘重。
“所以,便有不少人上了龍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