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那麼好心,你現在身體受傷不輕,血樣初檢結果的部分指標不正常,會影響我們的判斷。為了進一步開展對你的研究工作,治療是必要的流程。”

這人說話倒是實在,言辭直白,絲毫不加以掩飾。或許,在這些研究者看來,對於一個實驗試樣,也沒有隱瞞的必要

“你們這麼做究竟有何居心”沈晨問道,這時候了也還不忘試圖套一點情報。

白大褂正在櫃子邊上找東西,聞言頭也沒轉,道:“我只是個研究者,公會開展什麼行動與我無關。只要他們能批得起經費,多給點像你這樣的素材便是天大的好事——希望你的確像他們說的一樣能給我們帶來驚喜。”

符合對瘋狂科學家的刻板印象。

沈晨掙了掙手腕上的鎖鏈環,然後鎖鏈君一如既往的冷酷,對他的挑逗絲毫沒有反應,他也只能放棄,歪著頭看著白大褂強者。

須臾,他拿出了半瓶無色的溶液,上面貼著沈晨看不懂的標籤,然後往其中加入了少許血瓶藥劑,用針管抽了一管,便向沈晨走來。

沈晨:就挺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