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所中掠出,只是當察覺到這聲音傳出的方向時,大半的閒家之人,直接選擇了回到居所。只有少部分周身泛著驚人氣息的身影,向著這個方向掠去。

而這方向,正是閒家的最高會議廳。

只有閒家長老級別以上的人物才能踏足。

此刻,在這會議廳內,正有著一人,身周泛著如若實質般的怒焰,一身駭人的威壓充斥滿了會議廳。讓得不少從閒家建築群各處趕來,進入這裡之人,皆是眉頭不由一鄒。不過都沒有出生,只是靜靜的呆在了一旁。

直到整個閒家十八大長老全部聚集齊後,這些人才紛紛落座。

“閒輕死了。”

在閒家眾人落座的瞬間,那先前周身還散發著滔天氣焰、驚人威壓之人,周身的情緒猛地收斂不見,很平靜的開口道。

若是夢風在場,定會認出此人,可不正是那在閒輕隕落之時,浮現出的雄壯中年嗎?

只是相較於當時的虛影,眼前的,無疑是雄壯中年的實體。

“什麼,閒兒死了!?”閒奎,閒家當今家主,也就是這雄壯中年的話剛剛落下,在他身側的一名紫衣中年,一張原先平靜的臉,無疑瞬間變了。

“大哥,你不會是在騙我吧?”紫衣中年望著閒奎,臉上帶著不願相信的神色。

閒奎聞言,搖了搖頭,一臉淡漠道:“閒輕死了,就在剛剛。我那一縷留在他身上的意念被人刺激了出來,然後被那人給滅了。若是不出意外,閒輕應該已經死了……”

“家主,屬下有要事稟報!”

閒奎的話剛落下,在會議廳之外,便是傳來了一道聲音。

“進。”

隨著閒奎聲音落下,一道身影從會議廳外走了進來,單膝跪在了閒奎以及一眾閒家長老面前,沉默了下,才開口道:“家主,閒輕少爺的命牌,在剛剛,破碎了。”

淡淡的話語,對於坐在閒奎身側的紫衣中年,無異於一記晴天霹靂,讓其整個身子頓時直倒在了靠椅上,滿臉慘白道:“輕……輕兒他,真……真得死了?”

“大哥,是誰……是誰殺了輕兒?!”直到小片刻後,紫衣中年才猛地坐起身子,一張臉滿是猙獰的看向閒奎,咬牙切齒的問道。

閒奎聞言,輕輕一嘆,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此子是誰。不過我將此子的面容給記下了。”

說著,只見他伸出一根手指,在眾人眼前划動了幾下,一張鮮明的面孔,便是出現在了一眾閒家長老眼前。

若是夢風在場,定會看出,這張面孔,可不正是他嗎?

“就是此子,殺害了輕兒嗎?”看著夢風的面孔,閒域,閒輕的父親,也就是紫衣中年,臉上的猙獰,也是變得愈發濃郁,特別是那一對瞳孔中,已是泛起了些許血絲:“我要去親手將此子千刀萬剮!”

口中怒吼著,閒域也是忍不住站起身,就欲離開會議廳,不過卻被閒奎一把手給攔了下來:“二弟切勿激動。現在,我們還無法對此子動手!”

“無法對此子動手,為何無法動手?!”閒域有些歇斯底里的喝問。

理解此刻閒域心情的閒奎,倒也沒有怪罪前者對他這家主,用這種語氣說話,只是搖了搖頭道:“只因此子,現在在古宗決鬥場。”

“古宗決鬥場?”聞言,閒域一愣,這才反應過來:“是了,輕兒這幾年是去了古宗決鬥場!混蛋,竟敢殺我的輕兒,無論如何,我也要將此子千刀萬剮!”

反應過來歸反應過來,但自己親生兒子之死,還是讓閒域悲痛欲絕,恨不得能立即衝到夢風跟前,將其千刀萬剮。

“針對此事,還請諸位出謀劃策一番,看如何對付此子。”這時,閒奎的目光也是望向了一眾閒家長老。

一眾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