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受。遠在南方邊境的笑天已經被緊急召回。對於自己在短時間內被勞而無功地往返於龍城與邊境之間;他實在是有著一肚子無處發洩的鬱悶。只是;當天翔向他保證;這應該是最後一次的時候;這才使得他重新恢復了往常的狀態。是啊!最後一次,多麼誘人的字眼,不要說是笑天,每一個天翔的朋友,每一個尊奉他為領袖的“探路者”,何嘗不希望這是最後一次。雖說並不是所有希望都能完全轉變為現實,可是,當失望大於希望的時候,人們內心那團熱情的火焰,也會慢慢隨之縮減,直至最後完全消亡。北京城市廢墟的外沿,仍然被夏東地部隊牢牢把持。按照天翔的命令,他們絲毫不留情面地殺死了每一個想要悄悄接近的外來狩獵者,不管對方目的如何。意圖如何,只要跨過附近的警戒線,唯一地下場就被當場格殺。久而久之,自然沒有任何人再敢前來嘗試。畢竟,想要滿足內心的疑問,實在沒有必要用寶貴的生命來換回。一架重型直升機降落在了軍營的臨時機場上。看著從裡面魚貫而下的天翔等人,肩膀上扛著少將軍銜夏冬,心裡忽然生出一種非常古怪的玩笑想法。雖說這樣的想法連他震驚都不由得大吃一驚,不過細細想來,卻也有著實際上的相當依據。

“如果。。。。。。那架飛機突然爆炸。裡面乘坐的人全部死亡,世界,又會變成一個什麼樣子?族群,又會變成什麼模樣?”是啊!飛機上全部都是族中響噹噹地領導者。這群人如果全部意外死亡的話,那樣的局面,恐怕沒有任何人能夠壓制得住。。。

夏冬內心的玩笑想法,天翔當然不可能知道,雖說他的大腦探測能力已經非常強大,卻也無法突破他人的思維能量,深入到其中一查究竟。更何況,現在地他,正帶領著手下一干親信登上通往中央控制室的樓梯,向著那道充滿神秘和希望的大門,慢慢邁出自己不甚確定,但是又無比肯定的腳步。陳志文也在隊伍當中。監獄看守在其身上留下的可怕傷痕,已經被培養槽消除了很多。不過。由於時間上的關係,其兩部正中兩條交叉而過的鞭痕,僅僅只是癒合而已。對於這樣的結果,他似乎並不在意。並且自嘲道:“男人臉上有疤,會顯得更加威猛,更受女人的青睞和歡迎。”

荷槍實彈的警戒人員,從建築的最外層開始,一直排到了控制中心緊閉的門口。倒不是他們不想進去,而是他們根本沒有這樣做的權力。開關這扇大門的磁卡,可是被天翔隨身攜帶,彷彿寶貝一樣的珍藏。〃一、二、三。。。。。。夠了,就是我們六個。”望著身後這群眼中充滿希望與興奮的“探路者”,天翔心中不由自主地湧起陣陣激動。二十年的辛苦,終於就要得出應有的結果。雖說現在還不是關閉“天傘”的最夾時機,不過,能夠獲得一號電腦的控制權,並且從它那裡全面接管整個一號基地,這樣大事,本身就足以堪比。不知為什麼,就在滿臉凝重的天翔剛剛將入口磁卡高高舉起,正準備要在讀卡器上劃過之時,那種自從陳志文由培養槽中醒來,一直隱藏在腦海中若隱若現的危險訊號,再一次明確地充斥了他的所有思維意識,突如其來的變化,使得天翔不由得一楞,正準備將已經伸出的右手縮回。但為時已晚,在完全沒有意識的情況下,持卡的右手,已經輕輕劃過了讀卡器的表面,帶起一陣輕微緊澀的摩擦。。。。。。“叮咚——”隨著悅耳的電子合成樂聲,原來緊緊關合在一起的厚重金屬門,從中間分開了一條細小的縫隙。很快,在不斷的擴大與分裂中,閉合的門板最終完全縮排了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