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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連鋒問道:“驚虹有心事?”
華驚虹連忙搖搖頭,苦笑一下,沒有說話。
“驚虹是否擔心彭無望的刀法和下一次的刀劍之約?”連鋒忽然問道。
華驚虹看著連鋒,微微點點頭,道:“我當連兄是平生知己,這些本來不想說的,但是既然連兄問起,只有如實說來。彭無望的刀法進展奇快,幾乎一日千里。我想,這都是因為他日日在風口浪尖上掙扎,無數險奇招式由此悟出,令人難以抵擋。每一次對敵,都讓我很費心思。”
連鋒笑道:“如此不是正好,驚虹不是正要找一個和自己實力相當的敵手磨練劍技嗎?”
華驚虹苦笑一聲,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對了,”連鋒忽然想起了今日的情景,說道:“日間彭無望攜帶戰神天兵而來,要向驚虹討還殺害家人的兇手,驚虹為何忽然如此固執,若非彭少俠心存仁厚,恐怕會有血光之災。平日和你暢談江湖大事之時,從未見你如此緊張越女宮的聲譽。”
華驚虹仍是一臉的苦笑,閉口不言。
連鋒好奇地看了華驚虹一眼,恍然道:“莫非驚虹早已經猜到彭無望無心動用戰神天兵,才會安然面對他的挑戰?”
華驚虹終於長長地嘆了口氣,望著漸漸躲入雲層的明月,輕輕地說:“當時,我的腦子一片空白,什麼都不知道,什麼也不想知道,我只有一個念頭,絕對不能讓他贏了我,絕對不能。只此而已。”
“驚虹?”連鋒不明白華驚虹的意思,遲疑著問道。
華驚虹的眼中泛起迷茫的神色,看著連鋒道:“我不能輸的,絕對不能。如果輸了,他就再也不會來黟山了。”
連鋒目瞪口呆地望著華驚虹,震驚地說:“驚虹,你……”
華驚虹點點頭,轉過頭去,望著在雲海中浮浮沉沉的明月,喃喃地說:“我發過重誓,凡塵愛慾不可沾上半點。除了一次次打敗他,讓他不得不重回黟山讓我看上一眼,我還能做些什麼呢?”
一陣又一陣鬨堂大笑從揚州第一大酒樓“快然居”的雅座之中傳來。
“鳴弦,你再說一遍,那些越女宮弟子怎樣的?”鄭擔山將一大碗酒咕咚咕咚倒進肚子,開懷大笑著說。
“算了,這個小子說了好幾遍了。”彭無望用一杯淡酒陪著華不凡和鄭擔山飲了一杯,勸阻道。
“不,不,不,”華不凡喝得有了五分醉意,快然道:“我們還要聽。鳴弦,你說,再說一遍,說一遍,我們便要飲一罈,這一次當真大快人心。”
身為眾人焦點的洛鳴弦更加得意,一個空心跟頭翻上桌子,踩著滿桌的酒席,手裡拿滿了專供貴賓使用的銀筷子,大聲說:“既然鄭師叔和華師叔這麼想聽,我不但再說一遍,還要表演一遍。”
他高高舉起手中的銀筷子對著自己,道:“當時的情況就是這樣,哈,當師傅亮出戰神天兵的時候,越女宮的弟子嚇得差點尿褲子,呼啦一下子圍在比劍臺周圍,要逼著師傅放過越女宮主。原來她們也知道自己的什麼宮主不是天下無敵的。虧她們以前自以為是天下第一,原來都是吹出來的。”
“好好,說得好!”鄭擔山和華不凡高呼放飲,笑做一團。
“後來師傅說:”我不過是嚇嚇你們。‘哇,兩位師叔,你們猜怎麼著,哈哈,這些越女宮弟子一個個就好像得了皇恩大赦似的,高興得渾身發軟,連劍都握不住了,劈里啪啦啦,劈里啪啦,哇,劍掉了一地。“隨著他的話語,他將手中的銀筷子四處亂丟,搞得叮噹作響。
華不凡和鄭擔山更笑得前仰後合,只有彭無望皺著眉頭:“臭小子,我當時沒那麼說話。整天胡扯!”
“那個越女宮主怎樣,你說啊!”鄭擔山愈發地催道。
“哇,那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