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就扶了她做側妃。我瞧著府裡那些小月的姨娘怎麼都不像她這般好命,天天要我們伺候的,比王妃娘娘都好,每時這麼換湯藥的,這是折騰誰呢。”

“可別說了,我可聽說不是生下死胎,聽說是被人偷走了呢,王爺有愧,才扶了她做側妃的,不然你瞧著這麼些年,王爺從不在那過夜呢,因為丟了孩子,王爺一直這麼養著她,這些日子只怕也不久了,我聽大夫說就這幾日了,讓王爺準備後事呢!”聽的她們談話,紫鵑和採兒立即想到此人便是可卿的母親,待得她們走遠了,才往她們來的地方走去。

此時院子裡就兩個房間燈火閃耀,一個房間飄出厚重的藥味,一個房間時不時的傳出陣陣咳嗽聲。渾厚的男聲傳出:“你且好好養著,我一直派人找咱們的女兒,你別想那麼多。”

“王爺,如今我時日無多,您又何苦再瞞我。我的女兒,如今在那賈府,只求您讓我再見她一面。”“你這又是聽誰胡說的,若是在賈府,我會讓咱們的女兒待在那麼,別胡思亂想了。”

虛弱的女聲激烈起來,夾雜著幾分咳嗽聲:“我是將死之人,只求見著女兒一面,我不會告訴她我是她的母親,作為一個母親最後的心願,王爺您也不能滿足麼,她也是你的骨血啊!”

男聲遲疑了一會:“你且歇著罷!”房門吱呀一聲開啟,紫鵑和採兒大氣不敢出,只等得南安王出了院子,才小心的往方才談話的房間走去。又是房門開啟的聲音,見得一個婆子出來,還咕噥道:“這都什麼事兒,不得消停,真是晦氣。”

紫鵑和採兒入得房內,只瞧得一個面黃肌瘦的女子俯在床邊,時不時的咳嗽兩聲:“藥先放那把,我待會再吃。”未聽得回話,女子抬頭看向二人:“你們是誰?”

採兒忙道:“側妃娘娘,我們從賈府而來。是替秦大奶奶來瞧瞧您的。”聽的賈府二字,女子呼吸急促了幾分,剛想問時,卻不見紫鵑二人,婆子將藥端來,女子心內明瞭,只道:“你下去罷,待會我自會吃。”婆子如臨大赦,忙忙的將藥放置案臺退下了。

見得紫鵑二人,女子忙問道:“我的女兒,我的女兒如今怎麼樣。”紫鵑苦澀一笑,這母女二人真的如此命苦麼,女兒在賈府隨時面臨生死,如今母親也是時日無多了。

採兒端了藥道:“娘娘且先喝了藥,若是郡主見了娘娘身子不好,怕也是傷心呢。”女子急急的喝了藥,又咳嗽幾聲,道:“如今我只求見見我女兒,兩位姑娘,請告訴我。。。”

紫鵑笑道:“郡主如今在賈府很好,不用娘娘擔心呢,那日聽老太太說郡主的身份,郡主便求了我家公主來見娘娘,也是想見娘娘一回呢。”女子嘆道:“她既好,我便放心了,只是我這身子,怕是捱不到見她了,王爺也不會允我出府的。”紫鵑道:“娘娘如今只先養好了身子才是,我們才好想法子讓娘娘和郡主相見。”

女子點頭道:“為了能見著我的孩子,我自會撐住,勞煩姑娘了,替我謝謝公主才是。”

次日一早黛玉便回了賈府,才回府,紫鵑和採兒二人便把事情說與她聽。黛玉皺眉道:“這般如何是好,可卿姐姐若是隨我去南安府,外祖母她們必定是懷疑的,而側妃這般身子,如何又能來得賈府?”

春纖點頭道:“卻是如此,只是聽的紫鵑二人說,王爺口氣若有所鬆動,若是王爺開口,定然不是什麼難題,主要是要秦大奶奶不要露出破綻讓外人瞧出了什麼才是。”

黛玉嘆氣道:“如今我也沒法子了。”

“兩府之人定然是不願意她們母女相見的,若是秦大奶奶的身份被揭穿,那麼賈府的人打的主意便沒了,南安府內既然把她送出來,這麼些年不聞不問的,若是突然冒出這麼個流落在外的郡主,面子上也是過不去的。王爺也是聽側妃允諾不認女兒,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