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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現在已經是火車上的第二天了,初上火車時的新奇感早已蕩然無存,剩下的只是看著車外不斷倒退而過的樹木,電線杆等東西無所事事,坐車也是一件難熬的事。
張雯,李曉,張可和單若幾人在打牌,我們是一起去的北平,買的也是相鄰座位的票,原本安寧也有直接到川西的火車,但張可說多幾個人一起坐車沒那麼無聊,反正北平離川西——京川省首府也不是很遠,即使是坐客車轉至那裡,也不需用太長時間,當然,是相對我們這三天三夜的旅途來說。
一念到京川,我就立刻想起了慕容倩,她以前的家就在京川省,後來卻和母親流落到劍南,哎,這個可憐的女孩,不知現在怎麼樣了,但願她們過得都好,她母親的病,應該也好了吧。
還有,這兩年多以來,我體內的陽剛氣息自從得知麗麗的死訊那刻之後,從此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不再發作過,說不定已經不藥而癒了。
“表哥,想什麼呢?是不是很無聊?要麼你來玩,我在旁邊陪你好了?”李曉打斷了沉思中的我。
我還沒出聲,張可這大嘴巴就接過來了:“嘖,嘖,這麼好的表妹,為什麼我就沒有一個啊?”此話一出,單若和李曉同時白了她一眼。單若道:“難道我就不好了麼?”
張可忙誕著臉陪不是:“好,好,我的老婆大人自然最好了。”
聽到這最親暱稱謂,單若臉紅了下,卻沒有生氣,看來已是預設了。以張可的厚臉皮,這亦是遲早的事。
張雯打趣道:“若若,什麼時候升級為別人的老婆拉,哎喲,以後不知叫若若好還是張夫人的好。”
單若嗔怪的瞪了她一眼:“連你也來取笑我。”
我轉頭向她們:“想一下,我們的學校會是什麼樣子呢?”
單若忽然一臉的神秘:“她們的我不知道,至於許逐你的嘛,醫科大哦,聽說女孩子很多的,特別是美女。”她說這話時有意無意地把眼光飄向了張雯,言下之意,是要張雯對我多管束一下。看來,連她心裡也認定我們是“有一腿”的了。
張雯聞言臉紅了紅,繼續摸牌,只當沒聽見那樣。
李曉就不同了,過來一把把我揪了過去:“表哥,你這麼帥,到那一定會有不少女孩子喜歡你的,對不對?”她語氣裡滿是酸味,但旁人只當她是一個喜歡錶哥,怕失寵的女孩心性,倒是沒有覺得奇怪。
我笑道:“即使有,也是她們喜歡我,又不是我喜歡她們,況且我又沒你說的那麼帥,是你自己認為而已。”
“哼,你會不喜歡她們,你這個死色鬼,到時見到美女只怕魂魄都不知道飛哪裡去了。”語氣裡盡是擔憂。
難得見到李曉如此吃味,我逗她道:“那很好啊,這樣的話你就不用愁表哥找不到表嫂拉。”
李曉聞言登時氣苦,但扮演的是我表妹的角色,也不好說什麼,她手上的撲克牌就慘了,成了出氣筒,被甩得啪啪響。但這情況只維持了兩分鐘不到,她臉上又重新露出了微笑,笑的有些詭異,看得我心裡一寒,這小魔女,不知心裡又已打定了什麼古怪主意。
三天三夜的旅途實在是太膩味了,途經臨安,晁輿,平昭,日照等十數個大城市和七個省份。氣溫隨著火車的北上漸漸的下降,到第三天晚上,已有幾分涼意,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秋天氣息,清凜微寒,此時冰際市應該還是熱得如火爐一樣吧,南北氣溫的差異真的很大,看來我得有一段時間的適應期了,幸好天氣預報說北平的氣溫短期內還不會很低,但縱是如此,臨走前我媽還是硬塞了好幾件厚厚的冬衣給我,這是她一針一線自己織好的,說外面買的衣服不如自己織的暖和,我雖有些好笑,不過更多的還是感動。
古詩有云:“慈母手中線,遊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