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還是人為都對學校的影響極其不利,學校第二天就給全校同學放了假,剛好第二天是星期五,雙休日一湊,都能在家玩三天。

然而這樣最不方便的就是交流資訊。

南希建立了一個討論組,把全班現在還倖存的人都加了進去。

陽期依舊住在他家裡,只是本來在他面前還算開朗的他如今也不愛說話了,總是用難言的眼神看著他。

祝銘也依然夜襲他。

南希盯著電腦一直守著,直到快到十二點的時候,那幾個「執行人」的賬號直接消失了。

他們全部死在於彩虹手上了。

南希把佔了大半張床的祝銘往裡面推了推,自己躺上去,毫無睡意,沒過多久一雙手就環了過來,背後也貼上了一具身體。

“怎麼還不睡?”

“睡不著。”

“他們死了。”他語氣篤定。

“是。這麼折騰下去……全班都會沒了。”

“不會。”他的語氣篤定的有點異常。

“為什麼?”

祝銘又不說話了,貼著他睡覺,炙熱的呼吸總噴在南希頸後,像是無數只小螞蟻在爬,癢的厲害。

“你放開,我熱。”

“不放。”

“學霸誒,熱死人了!”

祝銘不語。

南希心想自己睡不好你也別想睡好,就翻來覆去的直折騰,在祝銘眼中更是坐定了他蛇精病的名頭。

好不容易折騰累了歇停下來,祝銘依舊雙手鐵一樣抱在他腰上。

“你不會死的。”

有我在。

你不會死的。

連續兩天他們倒是沒什麼事,班裡其他的同學卻消失的差不多了。

像是由於彩虹反抗「執行人」造成五名「執行人」全部死亡開始,接下來的任務無論成不成功,都是死一次的人數都有好幾個,班上人本來就不多,現在哪裡還有的剩。

但是,「遊戲」現在才揭開帷幕。

於彩虹把玩著刀,那是超市裡常見的水果刀,算不上長,也算不上短,它曾經被另一雙同樣纖細潔白的手握在手裡,並像是劈開空氣一樣揮舞了幾下。

她玩了一會兒,感覺到膩了。開啟抽屜收起了刀,拿出放在刀旁邊的電話卡。

血跡斑斑的,有著些微劃痕的電話卡。

□□手機裡開啟簡訊就能看見一大堆「已傳送」的資訊,收件人全部都是一個人。

她。

祝銘接到一個電話。

“你不要太護著南希。”

於彩虹的聲音有點低沉模糊,似乎她吸菸時菸草燃燒的聲音都被話筒切實的傳了過來。

“陽期會對你下手的。”

“那又怎麼樣?”祝銘說,“需要擔心的是你,我們四個竟然聚集在一起,「遊戲」想要新的人了。”

於彩虹輕笑,吐了個漂亮的菸圈。

祝銘還是祝銘,她卻不像她了。

“蘇音的父母?”

南希發出了疑問的聲音。

“是的。”

這對好像幾天就老了幾十歲的夫妻背不知不覺彎了下去,明明正值中年臉上的皺紋數量卻超出年歲許多。

他們沒坐多久。

把一本日記本遞給了南希。

「你是小音曾經在我們面前提過的,班裡最值得信賴的同學,所以我們把它交給你,我不知道你們班是不是還發生了什麼事情,日記裡的內容在一個星期前我們就開始看不見,所以希望它能幫助到你什麼。」

看不見?

真是靈異一樣的說法。

能讓他不被祝銘和陽期打擾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