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蘇音是一個班的倖存者。

於彩虹和祝銘是一個班的倖存者。

倖存者都是不幸的。

遊戲就像是植入他們身上的病毒,一定會再發生在他們之後所處的班級中。

他們必須依照遊戲的命令,把死亡帶給一個又一個班級。

這就是遊戲的本質,永不消亡。

祝銘也該如之前一樣,在班上有了新的倖存者後抽身離去,但他看見了南希。

這種一見鍾情是致命的。

你不知道他是什麼人什麼姓名有什麼興趣愛好,你只是看見他,然後就淪陷了。

祝銘潛意識對這種感覺並不陌生,他總覺得這種感覺不止一次的出現在他身上,可能在他不知道的漫長歲月裡,他一次又一次的愛上這個人。

雖然他年齡並沒有那麼大。

祝銘的窗關著,南希敲了幾下,窗簾阻礙了視線,他知道他在,但他不出聲,南希無奈,也只能先去睡覺。

只是不知為何就是睡不著,南希滾來滾去滾來滾去還是睜著眼睛精神滿滿的盯著天花板。

“南希?”

篤篤的敲門聲。

「這麼晚了是誰啊?」

南希按下燈的開關,冷清的白光灑滿房間,牆壁上的時針走到十一點半的位置。

他不自覺又往窗戶看了看,只有自己房間的窗簾在夜風下襬動,對面還是一片漆黑,玻璃反射出潔白的月光。

“我是陽期。”他的聲音微微哽咽,夾帶了一些哭腔,“我現在很累,你能給我開一下門嗎?”

南希想起祝銘說他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