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脯全是排骨,拍斷了還要兄弟我送你上醫院不是?”

習太急道:“我靠!兄弟,我今天沒得罪你啊,幹嘛跟我過不去?”

小劉攤手道:“跟你過不去?沒有啊?是你身體不適,要我上的嘛。”

習太放低聲音道:“兄弟,這個表現的機會讓給我,你和小雪的事哥我全力相助。如何?”

小劉道:“當真?不會再壞我的事?”

習太一拳打在小劉的肩頭,笑道:“你小子在報復我上次…哈哈!”

小劉、習太兩人在那裡說笑,並沒有放低聲音,這也是幫助於豔豔放鬆情緒的意思,整個檯球室的人都能聽到,一圈圍著的大漢似笑非笑地看著兩人表演,一副你們不知死活的表情。於豔豔倒是被逗樂了,懼怕心理得到緩解,嚮明青雪小聲道:“我們還是走吧?他們好多人。”

明青雪道:“怕啥?再多人也是土雞瓦狗。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倆小子的厲害,看戲就行了。”

就在這是,四五條大漢簇擁著劉少與錢寶走了進來,此時劉少的酒已然醒了,一臉陰狠地看著四人,一如既往的囂張,簡直就是二世祖的代表模樣,揮手道:“不相干的人都給我滾出去。”

旁邊兩張檯球桌邊的人趕緊走人,幾個服務員也被趕了出去。

習太轉身看著明青雪笑道:“小雪呀,你對這小子還挺客氣啊?剛才沒拍斷他的肋骨啊?”

小劉笑道:“那種事情該你乾的啊,怎麼能讓我們家小雪幹這種粗活?”

劉少不怒反笑:“好好!還真是不知死活!我就納了悶了,你們的膽子怎麼這麼大涅?死到臨頭還能談笑風生的?北京城裡沒你們這幾號啊?不是吃飽喝足了來尋死的吧?”

錢寶打量多時,此時終於認出了於豔豔,叫道:“劉少,那個女人是於豔豔!”

劉少怪笑道:“哈!冉冉上升的明星。是這麼說的吧?大少我傾慕已久,今日可以一親芳澤了。”

習太怒了,罵道:“我靠!親你媽的芳澤去!老子現在就讓你狗日當太監!”

習太正要上前動手,門外闖進七八個保安,幾個經理模樣的人跟在後面,小劉拉住習太,小聲道:“慢著!先看看再說。”

一個經理模樣的人進來之後掃了一圈室內的情況,立刻走到劉少面前,笑道:“劉少,幹嘛這麼大火氣啊?大家都是來尋個樂子嘛!沒必要打打殺殺吧?”

劉少大怒罵道:“白麻子,老子在你這兒被人打得吐血!**的怎麼說?”

白麻子一愣說道:“你劉少在北京城裡還能被人打?不是說笑吧?”

錢寶在一邊道:“千真萬確!我親眼所見,就是他們!”

白麻子苦笑道:“就算這樣也不能在夜總會里開打吧?壞了我白家的生意大家面子上就不好看了。你們有什麼事情大可以出去解決,不要在店裡鬧騰。大不了劉少今晚的消費我給你免單。如何?”

劉少冷笑道:“少來!老子不差錢!今兒借你這地方使使,所有的損失我劉家賠給你就是。”

“慢來慢來。”白麻子轉頭向小劉、習太笑道:“兩位小哥是什麼來頭?如何得罪了劉少的,這劉少可是北京城裡黑白通吃的人物,兩位小哥低個頭如何?”

白麻子的話其實表達的很清楚了,那意思是劉少你們惹不起,低個頭過去就算了,否則你們的麻煩大了。

小劉、習太一起搖頭,習太笑道:“北京城裡黑白通吃就了不起了?老子天上地下都通吃,今兒這個什麼劉少妨礙我們尋歡作樂,罪該萬死。不過嘛,老子肚量大,他死罪可免,活罪難饒。”

小劉接著道:“正是。老子們胸懷寬廣,不予計較。哪知道這小子不知死活,非要來糾纏。”

習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