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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人的光芒，“姐姐，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當然可以。”

炯炯做了一個深呼吸，然後甜甜的笑問：“姐姐，請問你是我媽媽嗎？……姐姐……姐姐？”看著久久沒有回應而維持著一個動作的利水戀，炯炯伸出手，在她眼前揮了揮，“姐姐？”糟糕了，難道是中邪了？

“沒，沒事。”抓住炯炯的手，利水戀的笑容在顫抖。這樣一個不正常的人，他和有怎麼可能？可是，那雙殷勤關心的眼，那麼熟悉，那麼幹淨。“我沒事，只是你為什麼會這麼問？”

“因為你和我長的很像。雖然爸爸說媽媽在天上，可是你和我真的很像耶，”並不說的十分邏輯，可炯炯想要表達的意思利水戀聽懂了。她再度摸著炯炯的頭，“你的媽媽是個怎樣的人？”

炯炯很享受利水戀摸著頭時的感覺，和小神小有的感覺不同，但是他很喜歡。“不知道，我出生的時候媽媽就已經死了。可是爸爸有告訴我，媽媽是個很漂亮很漂亮的媽媽哦。”很漂亮很漂亮，炯炯在心中強調。

“嗯，我相信。”如果不是優良的基因，怎麼會生出這麼漂亮的孩子呢。

正巧，炯炯手機的兒童版鈴聲響了起來。“喂喂，我是炯炯。”這個手機？利水戀眼睛一眯，跟有的那個一模一樣。“小有？”

小有？是有嗎？

“吃晚飯？”炯炯下意識的看了利水戀一眼，“可是我跟姐姐約好了耶，跟我長的很像的姐姐。名字？……姐姐，你叫什麼名字？”

“利水戀。”

“問了，是水戀姐姐。什麼？你也要來？可是我不能劈腿的耶。啊……那我問問。”再抬頭，可憐兮兮的看著利水戀。利水戀微笑：“沒關係，我們在中餐廳等他。”

“水戀姐姐說我們在中餐廳等你。”

對於一個喜歡吃點心和甜品的少年來說，西餐廳是最好的選擇，所以炯炯跟著利水戀來到中餐廳的時候，他是有些彆扭的。“我比較喜歡吃蛋糕和冰激凌。”炯炯小聲的發表自己的意見。

“那炯炯知道有喜歡吃什麼嗎？”雖然未到吃晚飯的時間，可沿途三三兩兩的人可是不少。利水戀是諾克亞學院的女王，炯炯是近來被傳為東方家某位親戚的少年，他們走在一起，自然是風景無限，何況還是俊男美女。

“小有喜歡吃什麼？”炯炯回想，“小有喜歡喝酒。”那天才遊輪上，小有和小神一直在喝。

利水戀笑著搖頭：“小有喜歡吃中餐哦。”

“咦？可是我覺得西餐比較好吃。”為什麼小有不喜歡呢？

“喜歡一個人，要知道他的很多喜好，有時要遷就著他的喜好。炯炯喜歡有，對嗎？”

“喜歡，我們在談戀愛。”炯炯老實道。遷就什麼的，炯炯不懂，但是他有自己的思想，他總結出了一個道理，他喜歡小有，就要喜歡小有喜歡的東西。“那我以後會常常遷就小有的。”

“真乖。”那麼乖的孩子，大哥是如何教出來的？在知道這個孩子心智有問題的時候，大哥又是如何面對？想起來，利水戀覺得有些心疼。“炯炯幾歲了？以前過的又是怎樣的生活？”很想多瞭解一些，因為了解了炯炯的生活就等於瞭解了大哥的生活，利水戀是這樣期盼著。

“16歲了。”炯炯比了比手指。“家裡只有我和爸爸，平時嘛，我去上學，爸爸去打麻將。爸爸可笨了，每次都輸，村子裡的人都叫爸爸敗家子、無業遊民。”

聽著炯炯的聲音，利水戀的腦海裡構想出那樣的生活，她無法想象。

“女王。”

“水戀。”幾道熟悉的聲音傳來，“喲，你們在談判？”利水戀的好友之一，安妮可親暱的做到炯炯的身邊。手捏上了炯炯的臉蛋，“面板真好，又白又嫩又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