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的忒疼,牙牙都疼了。

“雪鳶,快出來。”

君墨卿也不淡定了,遇到這種我自然更加不淡定。

但轉念一想,若是我這一遭就回去了呢?豈不是就可以看到我沒怎麼懷孕過的兒子了?

想到這裡我又淡定了下來。

看著兩人,畢竟也算是認識一場,故此我像是交代遺言一般看著他們。

很鄭重的對帝越道:“越少爺,謝謝你,在這裡給你添了不少麻煩。”

“雪鳶你說什麼,趕緊出來。”’

大概是我現在處於的境況很奇特,導致這兩個很有見識的男人臉上都露出了焦急神色。

我忍住白他眼的衝動,能不能出去剛才不是已經看到了麼。

見我出不去,帝越朝我走來,我慌忙道:“別過來,這東西可能是要送我去別的地方。”

一聽我這般說,帝越面上急了,道:“雪鳶你哪裡都不準去,聽話,快出來。”

我怒道:“你丫的看不到我出不去麼?”

見他被我吼的一愣,我繼續道:“你也彆著急,我想我是要回到我的世界裡了。”

帝越有些不明白的看著我,道:“雪鳶你在說什麼?”

被他這麼一問,於是乎,就一段很長的故事展開來。

我是長話短說的將我如何來到這裡的事兒說了一遍。

聽的帝越和君墨卿一愣一愣的。

說完後,我看著帝越道:“這些日子,真的謝謝你對我的照顧。”

帝越吶吶的說了句,我聽的不是很清楚,只聽請了幾個字,他說什麼。‘你欠下的我陪你一起還。’

後面還說了什麼我自然是沒聽的清楚。

但眼下我似乎也沒時間去問他。

轉而看向君墨卿,道:“君少,你應該也曉得了,我為什麼對你那枚墜子的執著,因為,那是我愛的人送我的東西。”

看著他不說話,我吸吸鼻子,繼續道:“在這裡糾纏了這麼久,對你的傷害,我還清了麼?”

來到這裡後我才發現,我這個人真的很怕欠一樣東西,那就是人情。

不管是什麼人情我都怕欠,尤其是輕音的情。

這段時間的糾纏,他和言誠的事兒,我應該算是還清了罷。

其實說真的,我很想回去,這六年來我無時無刻想的不是回去。

只是這迫切回去的心情,卻不是因為輕音,對此我是十分痛苦。

甚至刻意去迴避那個回去的理由。

但眼下就要回去了,我很想知道這些日子他到底有沒有原諒我。

哪知這君墨卿簡直是油鹽不進的很,一點也不然是輕音時候的溫潤。

只聽他很不客氣的對我道:“雪鳶,你若敢走,永遠都別想還清我。”

“你以為兩億是你說還就還的麼?告訴你,那兩億我原封不動的給了帝越。”

“……”

好吧,現在我不得不接受現實。

這輕音成了君墨卿,我兩的思維都不在一個線上。

光暈越來越濃,我對他兩的視線也越來越模糊。

終究,在輕音和離鏡那聲驚叫的雪鳶中失去了所有意識。

自然也不曉得二人在看到我迅速模糊時不要命的衝過來。

……

身體輕飄飄的,就如飄在雲層之上,軟綿綿的風拂面,給人一種很飄渺之感。

我想睜開眼,可無論我怎麼努力,始終都掀不開沉重的眼皮。

這段時間,身體有冰透刺骨的時候,也有烈火炙烤的時候。

唯獨這樣輕拂的時間很少。

不得不說,經過了冰火兩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