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一群吊兒郎當的年輕人都突然闖了進來。

葉飛的大伯葉利群氣的臉色漲紅,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妻子柳氏臉色也很難看,和葉飛攀談的葉放,也就是二伯葉利群的長子,看到這幫人後,狠狠瞪了一眼對面的葉潮。

“你們怎麼又來了?”

葉利群壓住心中的怒火,低聲質問道。

但葉飛明顯感覺到二伯有些底氣不足。

“你以為我們願意來啊,你寶貝兒子欠了何公子這麼多錢,這都大過年的了,哪兒有不還的道理啊,我說做人做到這份上,你們也真是一朵奇葩了!”

為首的一個年輕人穿著大衣,趾高氣揚地嗤笑連連。

他是何安的手下,人稱寶哥,在京城很有人脈,何安私底下開的皮包公司,就交給他打理。

公司就是專門放高利貸,他不但私底下放高利貸,而且還開了地下賭莊,在圈子裡也很有名氣。

葉潮從何安那兒借了五十萬的高利貸,高利貸利滾利,時間久了,翻翻給玩似的,短短的時間內,葉潮就把自己借的五十萬高利貸,輸得一乾而盡,全都輸在何安的地下賭莊了。

到了今天,算上那利息,葉潮滿打滿算,差不多欠何安小六百萬了,這其中就包括他從賭莊賒得籌碼,這是都包括在內的。

其實小六百萬,葉利群還是拿的出來,他也就這些家底了,葉利群人比較老實,不是做生意的料,和葉飛的大伯不同,這些錢都是當年存下來的,雖然葉潮沒少揮霍,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多少還剩下了些資產。

葉飛皺了皺眉頭,對這種事情,葉飛不想插手,二伯葉利群雖然為人老實,但葉潮落的今天這個地步,他多少有些不可推卸的責任。

“我不是告訴你了嘛,年後就還你,你們怎麼找上家來了呢?”

葉潮漲紅著臉,氣鼓鼓地道。

葉飛被逗樂了,你丫的借人家高利貸,你還有理了,若不是這幫人心有顧忌,以葉飛對這幫人的瞭解,恐怕早就對葉潮動手了。

葉家雖然沒落了,但葉潮畢竟還姓葉,還掛著葉家的名號,在京城也算是個公子哥,這幫放高利貸地不會像對付普通人那樣對付他,若是如此,恐怕葉潮沒死也殘了。

“葉少,你這話就不對了啊,我們是開啟大門做生意,你當初借貸,我們是拿刀子放在你脖子上逼你了啊?還是拿槍指著你的腦門了啊?當初你去我們那兒借貸,我們都是雙方自願的吧,這你不能否認吧?”

“眼下都過年了,你就不能痛快點,把該還的賬還掉,大夥都過個舒靜年多好啊,非要讓人逼上門來,那對你們葉家有什麼好處啊!”

不知道內幕的,還以為寶哥是做正經生意的呢,這話說得多漂亮啊。

葉飛聽後,卻不屑地笑了,葉潮這貨自然不是什麼好鳥,可這寶哥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若不是這貨心有顧忌,哪兒會這麼客氣,恐怕早就動手了。

“你逼我,我也拿不出這麼多錢來了,你回去告訴何安,若是他寬限我幾天,說不定我還能給他湊點。”

葉潮的話,讓何寶怒極反笑。

“葉潮,不是我逼你,是何少要這筆款子,他老人家最近過的也不舒坦,他不舒坦,他能會讓你舒坦?我勸你,趕緊的把賬目還了,免得大家撕破臉,到時候誰臉上也不好看。”

葉潮道:“不是我不還啊,是我沒錢給你們啊,你們讓我拿什麼還啊,總不能把別墅抵押給你們吧?”

寶哥聽了呵呵一笑,猛地一拍手,道:“葉少,你這個主意好啊,就這樣了,就用別墅抵押,回去我就和何少說,你總算開竅了,這樣我也不至於難做嘛。”

葉潮的話讓葉利群葉放怒到了極點,不過這個時候寶哥帶著人已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