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的小骨,而這些小骨同爬山虎一樣在血童胸口分佈的密密麻麻,有的胸骨中間甚至還開出了一張血盆大口,周圍只有胸骨組成的尖銳的牙齒,這樣一來使得整個胸口開滿了各式各樣的深不見底的口。

莫離揮動著重劍向白骨斬去,這劍至少重達60多斤,即使斬在武林高手身上,胸骨也會寸寸斷裂不可,可這一下只是讓不少口閉了起來,對血童沒有絲毫影響。劉永進從地上撿起了之前的鋤頭,把他當成一個木棍揮舞,他抓住木棍一端,看準了一張開著的嘴向他搗去,棍子一下有三分之一被那嘴推了進去,劉永進在棍子上注滿內功用勁向前方繼續捅,只是很難再進一步。莫離由單身持劍改為兩手,回身一下重擊在胸口的另一張嘴上,這一下打的火花四濺。那胸口露出一道長約十厘米深約兩厘米的口子,但這口子內部沒有其他任何東西,依舊是陰森森的白骨。

那血童用“胳臂”重擊在鋤頭柄上,劉永進所持的鋤頭斷了開來,血童向劉永進走了過來。莫離衝到了前方,以重劍在在周身舞動,擋住血童前進的步伐,血童每伸出胳臂就重劍劈出一天骨溝,不能前進分毫,莫離看到血童無法前進,頓時運足功力一劍從血童的肩膀處斜劈下,硬是斬下了血童的一隻胳臂,不知是血童沒有了聲帶還是他感覺不到痛,血童沒有發出絲毫聲音,轉頭向遠方跑去,莫離右手持劍緊跟而上。劉永進看著掉在地上的手,正在由白變黑,並且發出絲絲的黑氣,但漸漸的這幾根骨頭變得越來越小,看來是不會造成什麼威脅了,劉永進這才放心離開施展輕功追上莫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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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離奮開步伐又怎麼是劉永進能夠追上的,況且還是先走的。劉永進正兩手叉腰不知所措時,忽然看道了地上那血童留下的白骨印,順著這樣的腳印劉永進又開始了追擊。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看到了前方一處近二十米高的懸崖絕壁上,懸掛著一天瀑布,瀑布落在下方的水潭中濺起無數的浪花,而這莫離正獨自一人在水潭周圍徘徊,手中拿著重劍。劉永進趕忙飛奔過去,看到莫離後,莫離使用傳音入密的武功告訴他,自己追到這個地方就再也沒有血童的蹤跡了,並示意劉永進不要說話。劉永進知道後也呆在一邊想著所有的可能性,這水潭中的水不足一米深,而且水質較清澈,不想是能躲藏的地方。那麼血童跑到了哪裡去呢,劉永進頭一抬,忽然看到了前方絕壁上的瀑布,忽然靈機一閃。看到莫離也在看著前方的瀑布,劉永進走了過去朝著莫離點了點頭,莫離示意讓他讓開下。

劉永進退到了後方,看著莫離是如何飛往十多米外十多米高的地方頂著瀑布千斤壓力,尋找前方山洞的。

莫離將重劍插在右手邊的地上,兩手向上提氣運功,周圍真氣澎湃,劉永進在他身後數米遠的地方都感到勁風颳得臉頰生痛,不經意間對溫伯散的話產生了懷疑,當日溫伯散在船中說道,莫離與他至多是平手,難道是溫伯散故意壓制了功力,讓人摸不著深淺?

莫離周圍的沙石都隨著他的勁風而開始在空中飛舞,忽的他講兩手平推而出,指向了前方的瀑布,劉永進睜大了眼,水潭上方好似有什麼東西疾馳而過,從中間都分出了一條道出來,很快那東西就到了前方的瀑布上,千斤的瀑布忽然從前方分開,在半山腰的地方露出了一個陰森森的洞,劉永進為這一幕驚訝的合不攏嘴。大內最頂尖的高手也有練到隔空取物的境界,那也只是將五六米外的一個茶杯什麼的震碎,也就是大內數一數二的高手了,可這次出來見到的人物比如張定邊,文仲習,溫伯散,血童,尤其是如今的莫離,已經超出了他以前的認知範疇,才知道20年的封閉式訓練只是坐井觀天。

莫離這般做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