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王!”

寂看著夜王出現在海平面上,心中升起了一絲嘲笑。

他除了不敢和烏邪,青酉較量外。

其他大陸上的強者他都想較量一番,收起符石用力一甩砸向夜王。

夜王騎著麋鹿悠閒的站在岸邊,看著天空落下的符石瞬間變大數倍擠壓著空氣變了型,他卻無動於衷。

就在符石到夜王頭頂時,夜王一伸手如取自己東西般將符石力量全部抵消,符石落在夜王手中如一塊小方印。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驚呆了,這是何等的力量才可以抵消符石的力量,安王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靖安王突然想到夜王的神秘身份,雖然好奇,但也沒想去調查。

畢竟能在這個江湖上立足的人都是有背景的人,一般人是招惹不起的。

寂的臉色煞白煞白,殤靠著踏雲獸也對這深不可測的力量驚呆。

大周有夜王何談不強大,可就是不爭也不搶,安然的守著大周這片土地,這是真正的王者。

魯驚天與其他長老不可思議的看著夜王,因為曾在鴻蒙劍陣見到過一次。

這次再見感覺夜王這個人太低調了。

分明已經強大如斯,卻低調的如一切與他無關一般。

夜王將符石收進自己的手中,符石竟然奇蹟般地消失了。

明白的人都知道這是自己的放進了念力氣場,寂完全不能接受這樣的變故。

他衝下去手握墨淵指著夜王厲聲說道,“將符石還給我!”

夜王看了一眼寂,沒有說話,繼續騎著麋鹿向海中走去。

寂氣憤不已,揮劍狠狠的向夜王斬去,劍還未砍到就被夜王的氣場分隔出去。

夜王像沒事人一般向海底沉下。

這一刻,所有人才意識到,這不是一般的強大。

青酉的強大他們是見過的,那是一種彈指間灰飛煙滅的悲涼。

而夜王的是頃刻間萬物復甦的喜悅,夜王一生未殺人,在他眼中萬物皆靈無對錯。

這種柔和的強大,讓人提不起要和他一決高下的衝動,像是對待一位才學淵博的老者,平易近人和藹可親。

這種富有生機的力量,與秦嵐的神識力量相近,所以,夜王才會很喜歡同秦嵐在一起。

就這樣,所有人眼睜睜的看著夜王進入了海中,寂氣憤的打不到夜王便轉頭盯著海岸邊的雄兵。

他幾乎已經失去了理智,他想找人出氣,像長不大的孩子被拿走了心愛的糖果般氣憤的揮劍向十萬鐵騎衝去。

“找死!”

余天看著衝過來的寂,將手中銀槍一挑踏著馬背長槍直入,寂根本沒把余天放在眼裡。

他只想殺入這十萬鐵騎,能殺多少是多少,解氣就行,至於自己能不能活著出來他完全不顧。

余天的銀槍如一隻下山的猛虎,槍槍霸氣外漏。

寂的長劍如盤旋在空中的銀蛇,輕盈有力卻劍劍致命。

兩人你來我往的交戰數回合後,余天的右肩被刺穿,握槍的手有些顫抖,眼神中透漏著堅韌不屈。

反觀寂毫髮未傷,得意的握著長劍。

這數回合並沒有讓寂解除內心的仇恨,他要的是血濺當場氣絕人寰。

寂轉動手腕右手的墨淵瞬間被點亮,銀色的光包裹著寂手中的墨淵。

殤看著寂上揚的嘴角,便對余天喊到,“小心他的轉手劍!”

話音剛落,寂整個人騰飛了出去。

在靠近余天的時候突然手腕一轉劍向身後飛去,寂的人向左飛去。

余天從未見識過這等劍意,心中有些慌亂,可為時已晚,寂的手中已經握著墨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