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開新這種針灸方法,祝漢翔認為還是很有價值的,而且他也不用擔心在治療時出現意外,即使出現意外,伊卡也可以在連患者也不知道的情況下,將受損的位置修復如初。

吳庚年驚訝的問:“不全是靈樞針法,那你打算怎麼治療。”

祝漢翔笑著說:“吳市長不懂醫術,跟你很難解釋清楚,如果是衛老,或許還容易理解一些。”

吳庚年一想也是,醫術上的事情,即使祝漢翔說了,他也不一定能理解,反正有衛乘風把關,如果祝漢翔所使用的治療手段不合理,衛乘風也會阻止的,就點了點頭說:

“漢翔,今天你有沒有時間?如果有時間的話,能不能再去看看詩涵?”

吳詩涵的病情祝漢翔其實已經很清楚了,根本就不需要祝漢翔再去跑一趟,在治療之前,還需要很多準備工作,不過祝漢翔一看到父母那不善的眼神,立即就點頭答應:

“有時間,哈哈……!我可是個閒人,那我們這就走吧!”

“好好好……!祝老哥、嫂子,那我們就先走了,等詩涵的病情穩定下來,我再專程向兩位賠罪,還有祝老哥答應寫給我的書法可不要忘了。”

這件事從祝華盛和孔之琳心裡來講,他們都是不想讓祝漢翔去的,畢竟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祝漢翔的手段,這次前去治療的又不是普通人,如果治好了還好說,萬一在治療中出現什麼差錯,吳庚年報復起來,可不是他們這種平民百姓所能承受的,不過吳庚年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祝漢翔又是一幅信心十足的樣子,兩人也不好攔阻,祝華盛無奈的點了點頭道:

“吳市長,漢翔畢竟還年輕,不知道天高地厚,等他看完後,你最好再多找幾個醫生看看,可別讓他胡亂下手,萬一看不好,您也別跟他一般見識。”

“祝老哥你放心,我相信自己的眼光,漢翔他絕對沒有問題的,那我們就先走了。”

“好的,吳市長請走好。”

孔之琳在送到門口的時候,對祝漢翔語帶雙關的說:“漢翔,等幫吳市長的女兒看完病後就早點兒回來,我想我們可以好好的探討一下醫學問題。”

當祝漢翔坐著吳庚年的專車離開楓林水岸後,在小區的監控室內,一個面目黝黑的中年人從電腦上拔下u盤,對著監視器上的畫面一笑,站起身來對小區保安隊長揚長根說:

“長根,謝了啊!晚上帶著你這幾個兄弟去我的酒吧坐坐,所有的花費都算在我賬上。”

揚長根有些擔心的問:“三哥,你要這家人的影像資料做什麼?你可不要害我啊!”

“放心,我有件事需要新遠公司的祝漢飛幫忙,想從他家人身上開啟缺口,不會連累你的,就你這膽量,真不知道你是怎麼當上保安隊長的,你放一百個心好了,不給給你帶來任何麻煩的。”

“原來是這樣啊!這我就放心了。”

“你忙你的,我還有事,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

金陵路嘉儀服裝專賣店的經理辦公室內,昨天還是不可一世的周雪,此時就像是個在外面受了欺負的孩子一樣,縮在沙上哭的昏天黑地,專賣店的經理宋晨正在手足無措的勸導,剛剛從楓林水岸離開的中年人走了進來,將u盤往茶几上一扔,大大咧咧的說:

“雪姐,這有什麼可哭的,我早就不想讓你跟著吳庚年那個偽君子了,你再怎麼說也有上千萬的身家,卻硬要留在吳家做他們的管家,我還沒見過比你更傻的女人,要不是吳庚年這次逼著你離開別墅,我看你這輩子都不會醒了,要我說這次不僅要收拾那個姓祝的小子和方家,連吳庚年也不能放過,只要你說句話,這件事就交給我孫儲存了。”

“不行……!”

周雪的哭聲頓時戛然而止,猛然從沙上坐了起來,臉色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