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聯誼村裡人感情吧。好事啊。可是堂弟的話,讓我嚇了一下。

堂弟說道:“其實很多社招來的都不是什麼正神。方位沒選好,或者作為社的那石頭沾血了,都會引來邪祟。給村子帶來危害的。就像剛才,如果幸福去掀了那紅布,說不定我們就惹禍了。”

算了,還是不要去惹社的好。我們這點水平,別說什麼有村子供奉的社了,就是厲害一點的惡鬼,我們都處理不了的。

吃過的午餐,在晃悠一下,我們就準備去那油菜花田了。雖然過去時間還是稍微早了一點,但是還是在那縣城我們也沒什麼事情做的。

所以我們是三點多到達那油菜花田的。遠遠看看,景色宜人啊。連片的油菜花,看不到邊。不遠處,兩對新人在拍外景。那是前呼後擁,一大堆人伺候著的。相比之下,我們這小隊伍,就寒酸多了。

在那攝影師將反光板開啟。堂弟拿著反光板,我和我哥引導寶寶,表弟遞水遞手帕的,也挺像樣的了。可是才照了幾張,就發覺寶寶有些沒精神。估計是陽光大,孩子眼睛睜不開。表弟就高興了,嚷著他也要拍。

這樣很快就看到了一個臭屁男人,在那擺著各種騷貨姿勢。

半個小時之後,就是表弟和堂弟的情侶照了。反正這沒人認識他們,他們也放得開,一時間那麼曖昧啊,姦情啊,都出來啊。

我和我哥帶著寶寶在一旁的樹蔭下起鬨著。寶寶也漸漸被吸引了。等到四點多的時候,就換寶寶去拍了。拍孩子和拍大人那是完全不同的。她不會照你的心思給你擺姿勢。拍孩子只能用連拍,不停得拍,找出她最漂亮可愛的一瞬間。

我寶寶果然漂亮。(呵呵,媽媽都會這麼臭美的。)很快就是一百多張拍完了。時間也來到了五點多。

我正高興著呢,堂弟突然衝過去抱著我的寶寶就塞我懷中。我還莫名其妙的呢。那些攝影師也連問著怎麼了?

堂弟看看四周,才說道:“你們把剛才拍的後面幾張相片翻來看看。”

攝影師翻著那些相片,看著也沒有什麼不對勁啊。這寶寶不是很可愛嗎?

堂弟指指那圖片上的一束油菜花,翻下張在看。我明白了。那根油菜花搖著不對勁。就像什麼呢?大家應該見過這樣的場面吧。

就是一棵樹,都在微微隨風晃著樹枝,可是就有那麼一根搖的方向啊,幅度啊和別人的不協調,一般是比較快,比較劇烈。我們大多會認為那是風吹在那裡和別處不一樣。可是為什麼就是那麼一枝而已呢?

現在那油菜花,都是靜止的,就算動也是輕微的動。可是那一根的擺動卻是那麼明顯,那麼劇烈。

攝影師看著照片道:“沒什麼啊,圖片很好看啊,色彩也不錯啊。那花是整片的,歪一朵沒事。”

但是我明白了堂弟的意思,心有餘悸地說:“算了,今天也晚了,回去早點還要吃飯呢。一起去我家吃啊。”

大家就這麼收工回家了。我們是兩輛車子。來的時候,我們一家三口一車子,表弟堂弟和兩個攝影師一車子。可是在回去的路上,我卻扯著堂弟跟我坐,正好想問他事情呢。

在車子上,我問道:“那是什麼啊?”

“飛手蠻。”堂弟說道。

我對飛手蠻的認識僅限於小說。就是有人在附近死了,他死的時候運走屍體,手沒有被運走。導致了他的手遊蕩在那附近,沒有意識地做事情。

有些車禍死的,腿直接被軋成了肉渣。殯儀館的人不可能幫忙去鏟地上的,或者是沾在輪子裡的肉渣。然後幾天之後,就會有人看到路上老是有一條腿在跳。那就是飛腿蠻。

還有什麼飛頭蠻的故事是最常見的。那什麼凌晨十二點,做夢,有人讓你幫她撿頭,說頭掉在你家窗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