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忍心看著珍珍就這麼死了嗎?你怎麼當啊?還說愛珍珍?你愛她!就要她死了去陪你嗎?你自私!你根本就不管珍珍是不的高興!你天天那麼嚇珍珍,珍珍哭著喊著,你知道她多痛苦嗎?……”

孩子爸爸說著說著,越說越激動,到最後是哭著罵著,哆嗦著手,用堂弟給他的那個德國軍工防水打火機點燃了紅線的中間。

那種紅線本來就很容易燃燒,一下就燒斷了。孩子爸爸,在紅線燒斷的時候,手掌就壓下了他手拽著的這邊的火苗。我心中都為他痛一下啊。被那種繩子燙過的人都知道。那種繩子著火後,會變成一種凝膠,溫度很高,碰到手還會粘著,燙著,甩都甩不掉的。

而繩子的另一頭,火苗一下竄了起來,那絕對不是一般情況下會出現的燃燒狀態。倒有些像是化學實驗裡,純氧狀態下才會出現的,快速的燃燒。

好多看熱鬧的人倒吸了口氣,但是又不敢議論。那綁著頭髮的小人也一下燃燒完了。三炷香也被那紅線帶過來的火苗點燃,沒一會就燒完了。

孩子爸爸拿起那碗飯,倒扣在地上,結束了。

堂弟扶著孩子的爸爸起來,從他的手中拿過那段紅繩子,翻手綁啊系啊,不一會一個紅繩指環就出來了。他交給了孩子爸爸道:“給孩子戴上吧。左手中指。然後明天要是醒了,就一切平安了。這個指環就可以摘下來了。如果孩子沒醒,就另請高明吧。”

圍觀的人這才議論了起來,最後還是有人提了個很實際的問題,這個倒扣的碗,要在這草地上擺幾天啊。要知道小花園裡可是人流很多的地方呢。

堂弟也沒有想到這個問題,猶豫了一下道:“三天吧。我們農村經常看到路邊有這樣倒扣的碗的。我小時候還去踢過呢,沒事。”

他這樣的回答,讓他在大家心中的形象,一下從大師,又落回了那騙子形象。

這個晚上,為了以防萬一。要是那個孩子好了,或者她奶奶沒有放人,她就這麼睡著了,還好。好是她又來個尖叫哭喊,我會先崩潰的。所以我還是去我媽媽那邊睡了。我去寶寶去,我哥自然也就去了。

第二天,我們回來的時候,我家客廳已經是人滿為患了。

我哥問著怎麼了怎麼了。大家給我們讓了路,才看到客廳裡,丁老師一家三口過來了。正讓孩子親自拿著個大紅包來謝謝堂弟呢。

孩子還是很靦腆,低著頭小聲說著謝謝叔叔。

堂弟臉上苦了,接過紅包說道;“叫哥哥得了。我比你大不了幾歲的。”

一時間,鄰居一個個叫堂弟去幫看風水的,看手相的什麼的都有。我和我哥很不厚道地出了家門,讓堂弟去應付吧。

不過經過那件事之後,我們家出現了一個新的活動,那就是飛鏢。就掛在大門背後,買的是帶著磁鐵的那種,保證寶寶的安全。

買把槍的真實性不高的,我們還是現實一點吧。畢竟我們不是小說的人物,就算真有錢,也不知道哪買槍去,就算真買到槍,也不知道怎麼開,就算真會開,也不一定就能打得準。要是傷到了附近的人,就算是傷到了附近的花花草草那也是不好的。

還是練練飛鏢吧。地上的小石子一大堆。讓我們再遇上,追不到,我們就用石子砸。

唉~~~現實就是那麼無奈啊!

只是暗中人這次為什麼會找上丁老師的女兒呢?我問過了,她女兒不是純陽命啊。難道我們一開始的猜他的目的就猜錯了?

我跟堂弟和我哥說了小鐘的話,還有我們看到的那麵包車。

我哥給我們的建議是,小鐘的話不可全信。因為小鐘的為人怎麼樣,我們也不確定。可以說小鐘對於我們來說還只是陌生人。他有可能會幫他爸的。就算他不贊成他爸做這些事,也也有可能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