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追擊暗中人,已經全員練習飛鏢一段時間了啊。堂弟練得最勤快了,他這一丟,那小小的古香樟墜子就朝著那神像的胸口直飛去。

“噠”的一聲,那小墜子掉了下來。我驚住了,那墜子裡可是養著小鬼的啊。拿小鬼來撞神像?上帝保佑,那神像還沒來得及開光啊。呃,這個好像上帝管不著的。

堂弟緩緩走進去撿起那小墜子道:“你積點德吧。那個世界有那個世界的規矩,姓岑的,你要是在鬼門關附近擺個開光的佛,你是想害死人家全家啊。你這佛要是沒開光,那你是騙人錢財了。”

一時間周圍的人議論的起來。一些老人也說道,他們在這鬼街上住了一輩子了,就沒見哪家擺過神龕的。那些神佛能壓制鬼怪,但壓不住整個冥界,壓不住鬼門關吧。

老人們議論的話,卻不知道對不對,但是我想大概是一個意思的吧。

灰夾克拿下那佛像,仔細看了看,用手指蹭蹭那佛像上剛被堂弟那墜子打到的地方,說道:“那你說怎麼辦?”

堂弟得意了:“你這是考我呢?”他走近那主人家,問道:“你怎麼就請了個外人呢。我們這裡也有風水先生的啊。”

那主人家還是不太信堂弟,沒好氣地說道:“他是人家介紹的,外地著名的風水先生。吶,紅包,走吧走吧走吧。”

外來的和尚會念經啊。這外來的先生都比較厲害的。呃,確實啊,姓岑的,比我們厲害。

堂弟看著那主人家塞進手裡的紅包,敢情是被當成來敲詐的了。堂弟臉上一紅,然後鎮定下來,拿了紅包,道:“拿人錢財提人消災。就你家那件事,五六點的時候,把賺的冥幣都在原來擺攤的地方燒了。然後白天就算身體不舒服,也出去走動走動,曬曬太陽,去去溼氣。去中醫院抓藥,跟人家說,只要那個姓……姓什麼的?姐。”

“姓梅的。”那姓梅的就是那個老中醫給我們說過的,給那孩子看過腿的大夫。

“哦,姓梅的大夫,跟他說是撞鬼了,讓他看著開吧。至於他呢。”堂弟看向了灰夾克道,“信他的話,你們家遭殃了。姓岑的,下次滾遠點,見一次我打一次。”

圍觀的人又是一陣議論。堂弟一聲冷哼,道:“走。”他抬腳往外,人群自動讓路,威風啊。

我看看那灰夾克冒出一句:“別想拿我煉小鬼,我變成小鬼我第一就咬死你!”跟著我那高跟鞋也小跑著跟上了堂弟。

鬼街走了一半,堂弟突然回身,弄得我差點撞上他。他看著那邊還是一堆人的店面道:“姐,你說他要真在這鬼門關按個神龕,會不會牽連他一起倒黴出事啊。我爸不是說,當風水先生的都有被自己的法事牽連的時候嗎?”

“得了你少壞心眼了。他是壞人,那家人可不一定是壞人啊。”我想了想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疑惑,道,“那姓岑的今天挺奇怪的啊。”

“有什麼奇怪的?”

“如果你的業務辦到半被人拆臺了,你會怎麼樣?吵起來吧!可是他今天話也太少了吧。而且他竟然那麼冷靜,沒有打你一頓的呢。”

我看看那灰夾克冒出一句:“別想拿我煉小鬼,我變成小鬼我第一就咬死你!”跟著我那高跟鞋也小跑著跟上了堂弟。

鬼街走了一半,堂弟突然回身,弄得我差點撞上他。他看著那邊還是一堆人的店面道:“姐,你說他要真在這鬼門關按個神龕,會不會牽連他一起倒黴出事啊。我爸不是說,當風水先生的都有被自己的法事牽連的時候嗎?”

“得了你少壞心眼了。他是壞人,那家人可不一定是壞人啊。”我想了想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疑惑,道,“那姓岑的今天挺奇怪的啊。”

“有什麼奇怪的?”

“如果你的業務辦到半被人拆臺了,你會怎麼樣?吵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