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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就沒有準備香燭呢。
我雙手合十,對著那兩隻金壇拜拜,道:“老人家,見怪勿怪啊。我來幫你們看看房子問題的。漏水了是吧。”我看那金壇完整,地上也沒有被移動過的痕跡。怎麼也看不出有什麼不一樣的啊。這地方在樹腳下,位置比其他地方高一些,也很乾燥啊。
我是一頭霧水,真沒看出什麼不妥來。我這風水先生真是失敗啊。
梁護士一臉的焦急加期待。估計著在小區裡聽那些關於我的傳聞,也覺得我很厲害吧。“怎麼了,金子。你說啊。”梁護士問著。
我呵呵一笑道:“等等我打個電話。”
我掏出來手機給堂弟打了電話。他一開始就是跟著二叔看墳地的,這個應該比較熟吧。
電話好久才接聽,我還真擔心他不接電話,今天就白來了,還外加丟臉了。
堂弟的聲音,呃,糯糯的,沒睡醒的樣子。
“喂,姐啊,幹嘛?”
“還睡啊。”
“午覺啊。”
“你是在家關禁閉,還是養豬啊?”
“禁閉和養豬沒區別。沒事我掛了。”
我急忙說道:“別別,重要事情。”我把梁阿姨的事情說了。本以為他不在現場,外加睡沒醒的樣子,少不了說幾句不知道的話。但是我真的低估了堂弟這一年的成長了。他説道:“金壇在那角落,沒有大雨淋不著吧。”
呃,這幾天都是大太陽,地上也看不出來啊。我就問了梁護士。
梁護士說:“對啊,以前下好大的雨,到處都溼了,就那塊地是乾的。”
堂弟說道:“那就對了。人家老兩口等了那麼多年沒有等到合葬,就那麼湊合著,把那榕樹當家了。用樹當墳,鬼故事裡不是多的是嗎?那樹這段時間有點變動吧。”
我抬頭看看那高大茂盛的樹。那樹枝明顯斷了好幾枝,還都是手臂粗的。明顯就是被人砍了的。說房子漏水,我只關注地上的東西,卻沒有想過抬頭看的。實際經驗不足啊。
堂弟說:“安排遷葬吧。要不,就想辦法把那樹枝在接上。”
這任務艱鉅啊,手臂粗的五六枝枝丫,還在那麼高的位置怎麼接啊。
我跟梁護士說了,梁護士也是一臉的為難,最後還是給她兄弟打電話,說了遷葬的事情。掛了電話,就讓我幫看看附近有什麼合適的位置,說他兄弟只能回來三天這樣,讓我幫忙全安排好,錢那是好商量啊。
那意思就是這是一個好買賣啊。梁護士跟村裡叔叔要了香燭紙錢,在那金壇前拜了拜,跟老人說近期找日子遷葬了。
我通知了二叔,讓二叔來接這生意,所以在第二天,堂弟就提著自己的包,又回來了。他的養豬生活結束了。
剩下的事情就不是我能參與的了。二叔帶著堂弟在那村子附近走了兩天,定了地,又定下一個星期後的儀式。因為是全權負責的,二叔回老家了,就讓堂弟留下,負責找人打點前後,等等很多的雜事。遷葬是大事,既然人家讓他們全權負責,那是能多花錢就多花錢啊,花多了好報紅包啊。
堂弟不愧是在殯儀館打工的,沒幾天前後就安排好了。梁護士也通知了家裡的叔叔,給錢幫忙做飯請客的。
具體我沒過問,我只知道,那場遷葬厲害啊,光鞭炮都去了幾千的。
這件事後,堂弟在二叔的十個不準下,可以在我家繼續暫住著。那頓飯,我爸也來了。二叔當著我們的面就說了。以後我哥可以嚴厲管教堂弟,給罵給打。我爸也湊熱鬧說道,以後我犯錯誤,也讓我哥好好教育。
這樣,我和堂弟在家裡地位一下就降到了最低啊。晚上的時候,我哥就鬱悶了,對我說:“金子,你說要是你爸和你二叔知道了堂弟和表弟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