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回去都說說,別說居委會亂花大家的錢。我們這的物業管理,一個月那可是槓槓的啊。

保安取來了梯子,帶著手套,去扯那隻死貓下來。

可是第一個上去的保安,扯了兩下,沒扯下來,竟然就驚叫地從梯子上滑下來了。好在下面有人扶著,沒傷著呢。

那保安說道:“那貓……沒死!還開眼睛呢。”

堂弟道:“貓有九命,拿下來看看再說吧。”

兩保安扶著梯子,這次的堂弟親自上梯子了。他沒有用保安遞過來的手套,而是從腰包裡拿出了一點硃砂。他一般隨身帶的硃砂都很少,只是用一小張報紙包著的那麼一點點,這東西本來就有毒的。

看著他站在梯子上,用中指放嘴裡溼點口水,沾著硃砂,點在黑貓的額上。然後穩住身子,雙手去解下那項圈,將黑貓取了下來。同時扯下了掛在樹上的項圈。

堂弟將黑貓放在了地上,用手指戳戳它的肚子。沒反應啊。戳戳貓頭,也沒反應啊。拽著尾巴晃晃。貓的尾巴那是平衡和調情用的。亂摸是不行的。可是它還是沒有一點反應啊。

總不能給它來個人工呼吸,看看還能不能救吧。跟貓接吻呢!不是有貓驚屍一說嗎?萬一這麼吻下去,來個人驚貓屍的,那貓要堂弟負責怎麼辦啊?還不知道那是母貓還是公貓呢?不知道是母貓比較和堂弟胃口,還是公貓呢?

呃,節操啊,底線啊。換話題。

第六十一章 黑貓2

估計著那貓是活不過來了。/ /我就先回家去了。他們拿著鋤頭去葬貓,我這睡衣也不能跟去玩吧。

回家的時候,先去小區門口那家小籠包店,買了兩籠小籠包,外加三杯豆漿。

那賣小籠包的大姐跟我也挺熟的,就隨口跟我說昨晚那貓叫的好慘呢。也沒想到貓會弔在樹上啊,要不他們就出門來看看,說不定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了。

那店,離老婆婆的店也近,所以聽到一些聲音也是有可能的。

我回到家的時候,寶寶已經起床了。正坐在沙發上,讓阿姨給她刷牙洗臉呢。跟著寶寶一起吃了小籠包,就帶著她去小花園玩去了。

堂弟是中午才回來的。一回來就發牢騷,說這一百塊真不好賺啊。走了一個多小時呢,才找到個合適的位置。平時看風水穴,那是看墳地的。總不能把附近的好地方葬只貓吧。她又沒有子孫後代來蔭及的。

最後選了個不錯的地。在人家菜地邊上,能被太陽曬到,風水也可以了。

這天晚上,我睡著的時候,總是能聽到貓叫,狗叫的。小區裡養著的貓狗雖然多,但是也不至於能叫上一夜去吧。如果說是進了髒東西,狗狗叫了,那麼貓湊什麼熱鬧啊。而且貓叫的聲音,比狗狗還厲害呢。

我哥說,說不定是貓發春了。但是我只當那不是發春的聲音。貓的聲音,我基本能聽懂,能翻譯一下。那些貓聲,有憤怒的,也有驚慌的。很多中貓叫啊。

第二天,小區裡很多人都說那黑貓昨晚是不是又回來了啊,叫了一夜呢。

這樣的情況出現了兩個晚上,居委會的大媽就找上門來,說事情沒處理好啊。堂弟說一百塊只是埋貓的錢,這事不關他的事啊。要不讓家裡有貓有狗的,晚上都灌點安眠藥,或者塞布條在嘴裡。

調皮是調皮的話,但是堂弟還是答應晚上去看看的。

到了晚上,堂弟賴在家裡,說貓貓狗狗叫,也要他去看什麼的。

我就笑著說,那個小籠包的老闆娘可是比我們多聽了一個晚上呢。我把那老闆娘的話說給了堂弟聽。

堂弟愣了一下道:“不對啊。貓如果被吊住了脖子,是出不了聲的。”在農村,一般殺貓殺狗有兩種辦法,第一種是裝進袋子裡,紮好袋口,亂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