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寶寶睡著之後,我們三個就出門了。車子的表弟的跑車,堂弟還帶上了他的裝備,我也悄悄在化妝包裡放了辣椒水。不是我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這個社會太多這樣的事情了。

車子停在了si說的那個小區,照著那地址找到了那棟樓。站在樓梯口的時候,我給我哥打了電話。確認了方位之後,我們就敲門了。

給我們開門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阿姨,她看到我們很是吃驚。|我先開口說我們找si,她依舊是愣著的。我猜想,這個媽媽應該並不知道自己兒子的企鵝名吧。所以我說道:“阿姨,這裡是不是住著一個初三的學生啊,他寫了一本小說,我們想見見他。”

阿姨馬上說道:“哦,找西西啊,進來吧,他在家呢。唉,也不知道是怎麼了,自從他爺爺去世之後,他就一直身體不好,也就沒有去學校。天天在家我們又怕他悶,就給他買了電腦來上網的。他還會寫小說啊?在學校,他的語文成績都不怎麼樣呢。”

我笑笑不說話,看那帖子我也知道了,他的語文成績肯定不怎麼樣的。

那是一個很普通的家,很小,不過六十多平米吧。但是裝修還是挺好的。看到這樣一個家,加上那母親才會有的,擔心自己兒子的眼神,我想我們之前真的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阿姨給我們開啟了房門,那小小的房間中,一個縮在電腦前的男孩子,身上裹著一張毯子,即使在這樣還算溫暖的天氣裡,他卻是一副很冷的模樣。而且在他轉頭看向我們的時候,我看到了他那張臉黃暗淡的臉。眼瞼有著濃濃的黑眼圈,很明顯的精神不振,眼睛對著電腦螢幕太久了吧。

作為職業媽媽,兼職寫手,我只是那副樣子,多半會伴有頭痛惡心,眼睛特別的不舒服。這都是受到電腦輻射太長時間的緣故。

只是他身體不好,為什麼還不好好休息,還要玩電腦呢?

si看到我們是三個人過來很吃驚,但是很快就恢復了常態。只是他還是坐在電腦前,縮著身子,一副害怕我們接近的樣子。

我們三人走了進去,就像一開始說好的,我來說話,他們倆個旁聽就好。

阿姨給我端了椅子,讓堂弟和表弟坐在床邊,還說道:“真難得有人來看看他。我還擔心他一直這麼悶在自己房間裡悶出病來呢。”

我朝著阿姨微微一笑,坐在si面前說道:“你叫西西啊,你媽媽真好。”

si點點頭也不說話。我繼續說道:“你的文題材很好,很符合現在網文的流行,你能給我看看你爺爺的筆記本嗎?”

si沒有說話,只是縮著身子站起來,開啟了電腦桌旁的一個抽屜,拿出了一本牛皮紙封面,帶著五角星的,一看就是幾十年前的東西了。他遞給了我,目光卻看了看一旁的堂弟。

堂弟也朝著他一笑,只是沒有說話。

我接過那筆記本,翻開,看著那上面的字跡。還好簡體字,寫得也不算潦草,還能認出來。而上面的地址就是我外婆那村子。一切正如我們所猜的一樣。

我簡單地看了看,似乎並沒有什麼值得研究的了。要知道那時候的地質勘探都是保密的行為,不可能透露那姓岑的身份問題。不過這個我們也已經於了方向了。幾十年前那一夜之間都死去的姓岑的村子。

si說道:“那個姓岑的,最後是失蹤在那山洞裡了。”

我點點頭,我知道他只是躲了起來,準備著完成自己的事業,那可怕的煉小鬼操作殭屍的變態事業。而他確實成功了一半了。現在他的屍體被盜出來,也許他的子孫已經真正的煉化了小鬼。這麼多天了,也許那屍體已經復活了呢?誰知道啊?

我隨手翻翻,然後將那筆記本還給了他說道:“這個題材真的很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