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聽一下,可能是誰啊。如果能去她家問問是最好的。要不她晚上還來找你。”

我鬱悶的。等到了九點半我也撐不住了,坐著都想睡覺。阿姨帶著寶寶去小花園玩了,我也能好好睡一會。只是想著昨天,我白天的時候都能聽到她的聲音,雖然聽不清楚,但是也聽到了啊。所以我就問堂弟要了桃木劍,睡覺的時候,就抱著胸前,

這樣終於能好好睡一覺了。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下午我哥下班回家。這眼看著就要天黑了啊。要是今晚上又被那個鬼叫騷擾,那我就是膽子再大也被嚇死了啊。

怎麼辦啊?我這正苦惱著,手機就響了起來。因為正是吃飯的時間,我是放了碗,洗了手才過去拿手機的,手機那邊已經不再響了。看看那號碼,顯示著的一個陌生的號碼。正猶豫著要不要回撥過去。畢竟六合彩什麼的,經常是這樣等你打過去的。

但是剛才那鈴聲也響得挺久的,也許不是六合彩呢。我想了想,還是按下了回撥。手機很快就接通了,那邊接電話的是一個男人,聽聲音大概也是三十多歲的年紀吧。

他說道:“是金子嗎?”

我應著:“是的,你哪位?”

“我是陳芬的老公。”

我皺了皺眉頭,陳芬這個人還是記得的。我的大學同學啊。在大學的時候,名義上,我和她還是一個宿舍的呢。只是上大學的時候,我已經和我哥同居了,一學期在宿舍裡住的時間,也不到半個月的。而且我們的小專業也是不一樣的,所以小班教學的時候,我們並不在一起上課。

“有事嗎?”我問道。

陳芬老公說道:“陳芬,前幾天去世了。昨天我整理她東西的時候,才發現她的梳妝檯抽屜裡有一個信封,信封上寫著你的名字。我才用著她手機翻找你的電話號碼的。你能來取這封信嗎?”

陳芬死了!我到吸口氣。一下聯絡到了昨晚上那在窗子外叫了好幾個小時的鬼叫聲。現在越想越覺得那就是陳芬的聲音啊。要真是陳芬的話,她找我幹什麼啊?就像堂弟說的,要解決事情,就要知道她到底為什麼找我。

所以我答應了去他那取回寫著我名字的信封。

掛了手機,我將事情跟我哥和堂弟說了。我的身體經過一天一夜的恢復,也有力了一些。只要不累著問題就不大的。加上我白天幾乎是睡了一整天,所以晚上的就跟著我哥和堂弟一起去了。

我哥去,那是因為我的身體原因,他是我老公,理應陪著。堂弟去,那是怕有什麼我們不懂的,他好幫忙一下啊。我今晚可不想再聽那鬼叫了。

按照陳芬老公給的地址,我們在那某廠區的宿舍樓中找到了陳芬的家。

陳芬家是一套一百多平米的房子,裝修得也很不錯。他們應該還沒有孩子吧,家裡看不出一點孩子在的痕跡。陳芬的老公是一個二十多三十歲的男人,挺帥的,身材也挺好的。只是長著那模樣……呃……顴骨太高,兩腮無肉,典型的就是克妻相啊。我的直覺都是陳芬是被他剋死的。

雖然這麼說不科學啊。

陳芬老公迎我們進門,家裡的老人也出來打了招呼。只是兩人都沒有什麼表情,大概是沒有從喪事的悲痛中回來吧。

陳芬老公,去了廚房給我倒水,堂弟就低聲對我們說道:“別伸手摸高的地方。”

在我們這裡有這個樣的風俗。家中有喪事的,一個月是不進別人家門的。如果有親友來家裡,也不會伸手摸高的地方。因為據說,人死了之後,這最後一口氣會留在屋子裡,等過了頭七,才會完全散去的。

我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死在家裡的,就也只當這麼著了。

陳芬老公端了茶出來,同時將一個信封拿了出來,放在我的面前,說道:“就是這個。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