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去北京出差的時候,晚上為了防阿飄,堂弟不就是用的這個的嗎?就不知道那種路過的阿飄和這個找上門的阿飄是不是一樣的好對付了。

等我哥和堂弟下班回家,我哥那鼻子,一進門就先問阿姨怎麼一屋子酒味啊。阿姨把中午我爸帶人過來,還在這邊開餐喝酒的事情說了一通。我哥倒沒說什麼了。畢竟是岳父啊,他是不好說。

晚上吃飯的時候,我跟堂弟說了那潘媽媽兒子的事情。堂弟說道:“簡單啊,放把剪刀在枕頭下面睡吧。”

“是啊,我就怎麼跟潘媽媽說了啊。”

堂弟聽我這麼說瞪大著眼睛看著我,道:“你眼睛說了?”

“說了啊!怎麼了?”我看著他那樣子一下緊張了起來,不要因為我的錯誤指導把人家給害了啊。“不會是那種找替身的比較厲害,所以不能用這招吧。是不是用這招會激怒那個阿飄,讓那個阿飄對潘媽媽的兒子下狠手啊。那我是不是就要成為罪人啊了……”

我焦急這說著,我哥就呵呵笑了起來,道:“他是想說,你沒有收人家的紅包。”

我一些愣住了。堂哥默默低頭吃飯很明顯就是預設了啊。

我嘟囔著說道:“沒收就沒收吧。當是被我幸福積德了。”

三天之後,就是週末了。堂弟去了表弟那邊約會去了,阿姨放假了,我們一家三口又去我爸媽家賴著了。

我媽跟著我寶寶在做著餛飩,還一邊嘮叨著,什麼爸爸不懂事啊,帶著朋友去女兒家喝酒。這成什麼話啊。說了半小時之後,就對我說道:“金子,以後你爸在帶人去你那邊喝酒,你直接把兒女趕出來的了。怎麼有這樣當爸爸的啊。”

我呵呵陪著笑,不一會就吃上了我寶寶包的餛飩了。那叫一個特別的香啊。

可是這餛飩還沒有吃完呢,潘媽媽就帶著兒子找上門來了。因為都是女人,我媽媽也沒有多為難,讓人坐下來,也盛了餛飩。

我看著那潘媽媽的兒子,一個瘦瘦高高的高中生。有著那個年紀特有的青澀的感覺。臉色很不好,一副長期失眠的模樣。就跟堂弟連續兩天兩夜不吃不喝,不睡覺,就一直對著電腦打遊戲還難看啊。

那男孩子很拘束,坐在餐桌前,拿著勺子,舀著舀著,就是沒有吃下肚子裡去。

因為知道這個高中生應該是遭鬼報復了,所以我下意識地一直將幸福抱在了懷裡,還默不作聲的將我的手鍊套在了孩子的腳腕上。

我媽媽幾次想抱過寶寶,我都沒沒撒手的。

潘媽媽說了幾句閒話,就轉到了正題上,說孩子週三的時候,就接到她電話,在枕頭下面放了剪刀了。那兩個晚上還真的就平安睡著了。可是誰想到週末回家了,因為安心了兩天就忘記了,誰知道,昨晚上,差點就在夢裡窒息了。他在床上踢騰床,有了響聲,潘叔叔和潘媽媽才過去看的。就看到他一張臉憋得通紅,閉著眼睛,很痛苦的模樣。潘爸爸上前把人叫醒了才沒事的。

我媽媽在一旁聽著,臉上就不好看了,說道:“這個是那個什麼睡眠呼吸障礙吧。你應該把你兒子帶醫院去看看的。怎麼就帶我們家來了?金子!這關你什麼事啊?”

因為潘媽媽說話的時候,一直看著我呢。我的頭瞬間就大了,這天要塌下來了啊。連忙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啊。阿姨,還是帶你兒子去醫院看看吧。”

“就那種什麼放剪刀的有什麼用啊。金子爺爺以前就是風水先生,還什麼積德呢?當初金子剛出生,他就要把才五天的金子丟火盆裡去!這就是什麼風水!”

我爸佯裝著計生咳嗽,讓我媽媽閉嘴了。我媽那是狠狠瞪了他一眼,才不說話的。

我哥連忙打著哈哈,說我們吃的這個餛飩還是我女兒包的呢。看著我媽媽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