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這麼一輩子了。”

堂弟摸著那本書,再次嘆了口氣。看他那個樣子,我就不爽啊,手指頭戳著他腦袋就說道:“我可警告你啊,你要是有膽敢叛變的那一天,我親自打你兩巴掌。”他那點心思還瞞不過我的。他有抱負,看了那些書,更想體驗一下隨便犯法而不用擔心被抓的成就感。就像當年的岑家村的事情一樣。整個村子一個晚上全死了,兇手,就是那煉小鬼的主人,卻沒有辦法找出來。

堂弟聽著我的話,把臉埋在書裡道:“好好,到時候,我就拿你煉化了,當練手的作品。”

我一個冷哼,陪著我寶寶看動畫片去。

說是這麼說的,但是我們還是對著魏華上班的時間表,在第三天的時候,去了醫院。

當然我們不能直接去問他問題,所以我們選擇了演戲。做風水這行,和魔術是一個樣的,怎麼著都有個託。我發現,我幾次演戲之後,我這個託的角色那是越來越像樣了。

電話預約掛號,我們已經排在了下午三點了。抱著寶寶去到醫院心理診室的時候,護士告訴我們,猶豫我們前面的那病人遲到了,來得比較晚,所以現在治療還在繼續中。讓我們稍等一會。

我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把寶寶放下里,讓她自己玩一會。她也能指著一旁宣傳海報上的字問我這個是什麼。我就陪著寶寶在那玩著。

堂弟等著無聊,拿出手機上網。可是不一會他就輕聲說道:“這裡怎麼收不到wifi啊?”

一旁的小護士說道:“經常啊,不知道為什麼。我們這樓就我們這段,不時會收不到訊號的。”

堂弟愣了一下,翻找著我放在椅子上的化妝箱,拿出了我的羅盤。

我疑惑著抱著寶寶湊過去,壓低著聲音說道:“怎麼了?”

堂弟也同樣低聲回答著:“醫院是最早普及wifi的,怎麼會就偏偏這一段沒訊號呢?你看。”

我看向了羅盤。羅盤的指標細微晃動著,指標就指著那診室。我並不知道這房間是不是正好是這個朝向的,但是指標一直這麼細微的晃動確實是不對勁的。

而且堂弟是坐著的,這基本上能說他是保持靜止的了。所以這樣的晃動肯定有問題。

在我們的對面椅子上,坐著一對老夫婦,他們的目光不時看向那診室,顯得很焦急。估計裡面治療的是他們的親人吧。

我從化妝包中拿出了那支口紅,佯裝著要塗的樣子,卻沒有拿穩,口紅就掉了下去,滾向了那對來夫婦。

我趕緊讓孩子去幫我撿回來。其實和老人打招呼,最好的方式就是讓小朋友做中間橋樑的。

我的幸福不負眾望啊,很清楚地向那對老夫婦表達了自己的意思,用那奶聲奶氣地聲音說道:“奶奶,我撿媽媽塗嘴巴的香香。”

奶奶笑眯眯地讓了讓,孩子就鑽到了椅子下,給我撿回了口紅。那椅子對於兩歲的孩子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

我藉著孩子的話問道:“阿孃,打擾了。”

奶奶笑眯眯道:“沒事,沒事。這孩子,長得跟你真像。都是這樣甜甜的感覺,看著讓人喜歡啊。”

我笑著抱起了幸福,教她跟奶奶說謝謝。招呼打了那麼後面的聊天就順其自然多了。我問他們是不是在等人啊。

他們說裡面治療著的就是他們的兒子。

我還好奇地問道:“您兒子怎麼了?我和魏華醫生也算是認識的,也許我能幫你說說呢。”

中國就是這樣,熟人好辦事啊。老人家一聽我認識魏華醫生,馬上熱絡地坐到了我身邊,說道:“還不是我兒子。他原來在大學裡學得好好的,老師突然打電話來說,我們兒子好像精神不正常。去學校接兒子回來就發覺他不對勁了。他有時候動作會突然就像女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