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腳板走出來的經驗。我直接跟人要了企鵝了。

我一個冷哼道:“你錢多,那好,接下去一個月,你給我車子加油啊。你就知道那是一筆怎麼樣的開銷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還沒起床呢,就聽到了手機簡訊的聲音。迷糊中拿過手機看看,竟然的企鵝那邊發過來的資訊。

我的企鵝是qq會員,還是捆綁了手機的。我是qq不線上的時候,可以透過qq發手機簡訊過來的。

我登入了企鵝,就連線著好幾條資訊進來了。

昨天才加的那個男生,這麼大清早的不睡懶覺,難得啊。他在資訊中說他叫爺爺寫字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夢裡就是找不到紙筆。後來爺爺是直接抓著他的手,在他手心上寫字的。他寫的是一個魚字。問我怎麼辦?爺爺在那邊是不是真出了什麼事?

就一個魚字我能想到什麼啊?

大魚?小魚?河邊魚?

魚頭?魚鱗?魚骨刺?

對了!魚骨刺啊!他爺爺不是說不出話來嗎?難道是被魚刺扎喉後窒息而死的?不對啊?如果是這麼個死法,肯定會上報紙的。就算不上報紙,同一個城市呢,怎麼就沒聽度奶奶吹過這件事呢?

我當那男生在那邊等一下,然後馬上起床叫堂弟和我哥一起分析。

我哥已經換來上班的衣服了,一邊換鞋子一邊說道:“我也覺得是被魚刺卡住了。讓他去醫院不知道管不管用呢?”

我哥出門上班了。堂弟是坐在餐桌前,眯瞪著眼睛,道:“我的腦子還不會轉,我再睡十分鐘再告訴你啊。”

說完,他一下鑽進房間繼續睡覺去了。

我心中有些惱火,我也是睡得好好地爬起來的啊。他去睡了,我乾脆就在企鵝上問了那男生他爺爺的八字,從八字上面去推事情。不過吧,要知道,對於甲子表都沒背下的我,在這方面是最弱的。

二十分鐘之後,我的草稿紙上還是一個個的九宮格的時候,堂弟已經頂著他鳥窩的頭髮出來了。他抽走我那些草稿紙說道:“不用算了,就是魚卡住了。不是魚刺就是魚。”

“什麼意思?”

“小景的錯!我剛給他打電話證實了。”

“說說?”

“火葬前不是要放點紙質的陪葬品嗎?魚是肯定要有的東西。那天偏偏我回老家兩天,老宋又住院著。小景是兩頭跑顧不上。一個小孩子,就跟著小景的那個小孩子把陪葬的紙魚塞人家嘴裡去了。”

“啊?那孩子敢啊?”

“靠,兩天天見死人的孩子,有什麼不敢的。”

“那現在怎麼辦?怎麼把那魚拿出來啊?”現在人都燒成灰了,怎麼拿得出來呢?

“去殯儀館吧,到那邊一起商量著。小景說了這件事他出錢。他的錯啊。我們就看在認識的份上隨便收個紅包吧。”

等我們梳洗好,去到殯儀館的時候,那男生也已經到了。

他還是坐公車來的呢,我們正好在公車站前看到他,讓他上車載上一段。兩次都是他一個人來人,我問道:“你爸媽呢?你沒跟他們說這件事?”

“說了,他們不信!”男生的語氣一下沉了下去,冰冷冰冷的。我看是在家裡說這事的時候,撞釘子了吧。

等到了殯儀館後面的那屋子的時候,小景已經在那忙活著做棺材了。以前他是不做的,就算做也只是給老宋打打下手。現在一下讓他接這個工作,他還是有些難度的。

小景看到我們來,臉上沒有一點笑容,畢竟是他的失誤弄出了這件事啊。

小景叫了那邊在菜地裡玩的兩個七八歲的小男孩過來,幾個人一起在那客廳裡說著話。

一進客廳,小景就對著兩個孩子吼道:“站好!罰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