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就剖腹產去了。昨天這裡才死了一個,今天要是又死一個,這個醫院就難看了。

一旁的病人家屬,來的有一個男人,一個老太太,應該是丈夫和奶奶吧。那奶奶縮在角落,一直不說話,就是看著我們。這也不對勁啊。兒媳婦在產房裡呢,應該是看著產房吧。除非,她也看得到接陰婆!

我走了過去,微微一笑問道:“大娘,你媳婦在裡面呢。”

我的話剛問完,那老太太就叫了起來:“救救我孫子,救救我孫子。不要讓她帶走我孫子啊。我看出來了,我知道你們會的。;我給紅包,我給紅包啊。我身體不好,就這麼半年一年了。要是這個孩子有什麼事的話,我死之前就看不到我孫子了啊。”

我剛張嘴,堂弟就走過來厲聲道:“這種事情我們辦不到,生死由命的。我們能做的只有這些。做不到的,你也別怪我們。”

堂弟的話剛說完,產房門就已經開啟了,裡面的護士出來就說道:“你們家屬怎麼這麼不小心的啊。孩子才五個多月,現在已經有流產跡象了。保不住,孩子下不來,看著做引產吧。”

“什麼?保不住了。”老太太看著都快要昏倒的樣子了。

男人是哆哆嗦嗦著簽字的。護士還安慰道:“過三個月,養好身子,再要一個吧。”

原來不是生孩子,而是人家流產的啊。我呵呵乾笑著。不過就算是流產,那嬰靈也是可以煉化的啊。而且這樣的小鬼,本身怨氣就是比較大的。看來魏華是算準了今晚有他想要的嬰靈的,才會讓接陰婆過來的。

堂弟將那兩個紅布包著的符印塞到了我手裡,然後翻著腰包裡的槐木牌,邊跟我說道:“你搞定那接陰婆,我去看看嬰靈。”

接陰婆什麼的,我還能看到啊,嬰靈什麼的,就算了,還是交給堂弟吧。別說我看不到它,感覺不到它。看著堂弟那樣子,就是打算用養小鬼的方式先安撫下嬰靈,要不然它是有翻天的可能的。

堂弟找到了槐木牌,拿出了毛筆,遞給了孩子的爸爸,說道:“想要你這個孩子好好的不鬧事,你馬上拿著這些,進產房,問孩子,要不要跟著你。說你是孩子爸爸,說你愛他。然後在槐木牌上寫下你的八字。”

孩子爸爸愣了一下,根本沒有辦法理解啊。那奶奶推了孩子爸爸一下:“快去啊,我的孫子……怎麼就沒了呢?”

孩子爸爸皺著眉,道:“我不知道我八字啊。”

孩子奶奶馬上說了一個八字,從堂弟手裡接過那牌子和毛筆就塞她兒子手裡,推著他往產房裡走。

那邊是開始準備養小鬼了。我手裡拿著那兩個符印,看著還在那紅線結界裡踢騰著腳的接陰婆。

這個符印要怎麼用啊,有沒有咒語什麼的啊。還是直接用來砸她腦袋啊。

看著那恐怖的臉,我心中狠了下去,拿出一個符印,對著她腦門就印了下去。工具就是工具啊,連躲避都不會。符印就直接印在她的眉心上了。那碰觸的力道一下就消失了,接陰婆就這麼在我的面前消失了。我低頭一看,在我們的紅線結界裡,有著一個畫著黑色衣服的紙人!

我的心狂跳著,剛才在我眼裡的那可是一個和我差不多高的人啊。我把那符印抱在懷中,壓著我狂跳的心。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就好像……就好像我殺人了一般。剛才那個黑衣老太太就因為是沒了。

堂弟那邊已經完成了。他走過來拍拍我的時候,我是整個人驚了一下,才回頭看著他的。

他說道:“解決了。嬰靈養在牌子裡了。紙人!”堂弟蹲下身子,將那紙人拿了出來。在紙人的背後,畫著我們不認識的符。這種系統的道法,我們是不能理解的。

就像剛出我們得到的那兩個紙人,堂弟研究了那麼久,還不是沒有一點進展。堂弟小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