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此同時兩名騎馬的山賊下馬,用特殊的手法將這不老神仙所制的縛天網收入懷中。忽然一陣鮮血噴出噴在了姚得賢肥嘟嘟的臉上,嚇得他半死。只見那兩人身後,文仲習一身白衣上沾滿鮮血,軟劍切斷了他們的咽喉,緊接著回首用劍指著張定邊說道,“雨花劍派豈是你們這群山賊所能侮辱的,今日不想死的,從我的胯下鑽過,叫三聲爺爺,我也不與你們這群賊寇計較。。。。。。。”

話未說完,那老四叫到“你欺人太甚。。。。”說著掄著兩銅錘向文仲習砸去,文仲習將軟劍穿過銅錘,一劍刺穿了老四的整個脖頸,血如雨噴,可見出劍之快之狠。“哼,不聽話這就是下場,還有誰要來?”另外幾名山賊抱著老四的屍體哭喊著“四哥”。張定邊推開了扶著他的人,說道:“劉永進,你看到啦,朱家王朝中有多少是像他這樣的陰險小人。你要打,我奉陪到底。”說著從他人手中奪過了長槍,扎開馬步,卻又一個不穩把持不住鐵槍以下跌倒在地。“哈哈哈,裂馬槍張定邊的人頭,今天我是要定了。”文仲習絲毫沒有將其他人放在眼裡,徑直向張定邊走去。劉永進雖然器重張定邊,此時卻也無能為力。

“住手,放他們走”,不是別人,正是護著姚得賢的林歡。他相信劉永進自保沒有懸念,也就此前與劉永進約好,一人牽制群匪的注意力,另一人躲在暗處負責伺機暗中救人。張定邊的行為他看的也是一清二楚,說話算話,不濫殺無辜,也確實是條漢子,有了試英雄重英雄的意識。相反對文仲習卻心生鄙視,不但是他,在場的眾人大多頗有此感。

文仲習回頭看了看林歡,兩人都是當世的俊俏俠客,看著林歡絕美的面容,文仲習淡然問道“憑什麼”。林歡絲毫不給文仲習留情面道“做出這般趁人之危的事,我林某與禽獸何異!”文仲習大怒,欲揮劍斬向林歡,一邊的溫伯散怕他們動手,連忙出面調解,說道“兩位且慢,都是自己人,何必為了這小事而計較,不如各做一個讓步吧!”林歡當即抱拳說道“溫大俠請說”,文仲習只是哼了一聲。溫伯散就有人點頭便說道,“只要讓他們同意從今往後不在為山賊即可,二位看如何。”

文仲習與這般人其實也沒有什麼大的恩怨,殺他們只是為了洩私憤給自己也漲漲面子,何況這大金剛在武林中地位極高,自己只能賣他一個面子,說了句“就聽溫大俠的吧”。林歡將劉永進也攙扶了過來並點頭說道“久仰少林大金剛溫伯散俠義之名,今日我兄弟二人一見果真名不虛傳!”那溫伯散老臉一紅,說了兩句客氣話。劉永進對張定邊等人說道:“張將軍,你這身好武藝做山賊豈不是可惜了嗎,可曾想過安安穩穩的做做生意或者前往朝廷報效國家?”張定邊雖受了內傷,五官卻依舊靈敏,聽到了溫伯散他們的對話,起身說道:“張某已年過五旬,從今往後也只打算帶著這幫兄弟,不在過問前事,歸隱山林。”林歡微微點了個頭,說了聲“如此最好,請了”。

剩餘的十幾名山賊將張定邊扶上了另一匹馬,將死去兄弟的屍體拖上本來打算託貨物的板車,其餘數人一路攙扶離開了。

文仲習將軟劍插回腰間,哼了聲在一旁負手站立,一身白衣上沾了不少鮮血。那刀疤臉與姚得賢相互攙扶,姚得賢滿臉贅肉殷勤笑道:“多謝二位俠士相救,敢問二位高姓大名?日後姚某也好相謝。”林歡攙扶著精力過分透支的劉永進說道:“大恩不言謝。我們是揚州府的兩名武師,我叫林歡他是我兄弟劉永進,我兩人還是初次行走江湖。”又看了看劉永進繼續說道:“我倆自出師後,一直覺得武師能有多大前途?所以想要改行做生意。”接著又故意壓低聲音,“最大的那種。”

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