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掃過巴拉瑪的屍骨還有烏拉被斬斷的白骨大手說道“所以他們的下場就是這樣!”

“人族豎子果然狂妄,怎麼你現在想要告訴我,老夫的下場將會是如此!”

“若是為敵下場自然就是如此!”

烏普就如同看小丑一樣看著帝瑾羽說道“好膽色!那你意欲何為!”

“你敢攔路,代價從他開始!”

帝瑾羽的問天劍充滿著殺意,劍芒已經升起直接對向烏拉,這是在挑戰惡魔族的軍魂存在,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帝瑾羽的瘋狂,讓所有人都感覺到意外,就連威風八面的烏普也是如此!

“你敢!”

可以聽得出來烏普這簡單的兩個字,是自己硬生生從嘴巴中逼出來,充滿著無窮的殺意和威脅,他已經處在了火山爆發的邊緣,可帝瑾羽現在卻要去做這條導火線。

火山隨時都要爆發,可爆發的威力又是如何,這是取決於帝瑾羽的瘋狂。如此情況已經是不死不休,帝瑾羽也不在乎多殺一個人。

問天劍也是斬斷頭顱的屠刀,帝瑾羽自然是無情人,劍芒突起那是哀嚎一片,血染長空從來都是平常事,今天明日中誰有斷了頭顱,只有極少的修士的頭顱是屬於自己的。

問天劍的速度很快,快到烏拉感覺不到死亡降臨,就已經魂斷紅塵不知前世今生,若有來世都上王傳奈何橋上。世事無常,之前他想阻止帝瑾羽當街殺人,現在自己卻淪為了被殺者。

問天劍在烏拉感覺來是快到了極致,可在烏普眼中自然又是一個不一樣的情形,那屠刀在空中劃過一個參看的弧線,帶走了他唯一的兒子的性命,那以短暫的瞬間,是永恆的句號點,烏普深陷其中感覺在那個情形中,活了數千年之久。

人間痛苦事莫過於白髮人送黑髮人,烏普已經剛毅如虎,他是惡魔的軍魂他不能倒下,他也是烏拉的父親他心碎了。他沒有瞬間蒼老,只是更加的陰沉了。

“很好!你要為此付出代價!”

“老匹夫,你自己硬做攔路者付出代價!”泰山擎天柱一動砸開地面,指著烏普的鼻子罵道“想要報仇就放馬過來!”

泰山手臂力大無窮擎天柱砸開地面的力度之大,所有人都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只是烏普臉上露出了一絲可笑的表情,雙眼看了幾眼這黃金模樣的通臂猿猴。

“都說妖族和人族素來不和,卻不想如今時過境遷走到了一處,怎麼你們妖族墮落了?”

“在我的眼中只有兄弟朋友,和仇人死敵之分,那來的門第之分!”

烏普搖了搖頭輕笑著說道“看來你們妖族真的墮落了,不過也好老夫也很久沒有斬殺過妖族了!”

“你!”

趙飛勳沒想到這個烏普不但是惡魔軍魂,而且工於心計,居然想要挑唆泰山與自己的關係。用心何其歹毒,看身後的早已磨刀霍霍的惡魔大軍,雙眼當中傳遞出來的嗜血顏色,早已經把所有人當成了嘴邊獵物。

風依然蕭瑟入骨,這戰場註定是用要鮮血來鑄就的埋骨之地,誰又能保證可以在這殘酷的世界中存活下來。帝瑾羽用一顆無畏的心,來面對這即將到來的一切。

大風暴來臨的前奏都是安靜的,那鐵血黑色的洪流,如同一道萬里長城那樣,整整齊齊的排列著,每一個惡魔士兵的手中,都拿著血跡未乾的屠刀。

烏普的雙眼一直凝視著自己死去的兒子身上,很平靜在他冷漠的面容上,誰都可以看出他現在的心情,稍顯蒼老的額頭上,刻著曾經的鐵血歲月,卻怎麼也容不下這份悲傷的延續。

“你們準備好受死了嗎?”

“那你又準備好懺悔了嗎?”

說這話的並不是帝瑾羽而是趙飛勳,此刻他依舊是華服錦衣翩翩公子,只是揹負一把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