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改變了這個想法。只要易安碰到想嫁的人,不會催促她就會想嫁。沒碰到,寧願單著也不能勉強她。」

易安不是她們,清舒希望她能一直這樣肆意地活著,而不是會被這世道的條條框框給束縛住。

封小瑜恍然大悟:「莫怪給你介紹那麼多個青年才俊,你不是說著不好就是說那不成,原來你當時壓根不想嫁人啊!」

清舒輕輕一笑。

兩人嘮了會家常,封小瑜就與她說道:「昨日去參加高家的喜宴,在喜宴上沒見到楚韻。我一問這才知道她懷孕了,正養胎呢!」

「運氣還挺好的,竟在高凱離開之前懷上了。若是一舉得男,她在高家就站穩了腳跟了。」

清舒笑了下道:「我早猜到了。」

「咦,你是怎麼猜到的?」

清舒說道:「她不僅冒名頂替,還與別的男人不清不楚,以高凱孤傲的性子肯定要跟她和離的。可他只是離京而沒有和離,那就只有一個可能,她懷孕了。」

「那也不一定啊,說不準是高首輔跟高夫人不准他和離呢!」

清舒搖頭道:「不會。若是高首輔夫妻能逼迫得了他,他也不至於到現在還只是個閒散人了。」

高凱兩年前考中了進士,名次還很不錯,殿試十八名。可他既沒入翰林也沒進衙門當差,就整日跟一群朋友談天說地的。

封小瑜想想也覺得是:「若是如此那也是她的報應了。」

過了兩日清舒收到了蘭家的請帖,邀請她去賞菊。

清舒接了帖子,眉頭微微皺起。

鄔夫人覺得她情緒不對,問道:「怎麼了?可有什麼不對?」

清舒也沒瞞著她,說道:「蘭夫人這次請我過去,怕不是什麼好事。」

「這話怎麼說?」

清舒將蘭老夫人勸符景烯退親的事說了一遍:「蘭夫人這次請我,很可能是他授意讓蘭夫人來勸我退親。」

鄔夫人怒了,痛罵道:「什麼百年書香門之地,滿嘴的禮義廉恥,可背地裡乾的一些雞鳴狗盜見不得人的事。」

「有道是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親,這些人怎麼心思就這麼惡毒呢?」

說完,鄔夫人將帖子扔到地上:「什麼東西,咱不去了。」

清舒嗯了一聲說道:「我也沒準備去。」

她又不是犯賤,既知道蘭家人來者不善又怎麼會上門。不過她也不想將矛盾激化,就以身體不適婉拒了邀約。

蘭大老爺知道後很不滿,說道:「真是身體不適來不了還是不願來?」

蘭夫人苗氏笑著說道:「難道她還能未卜先知,知道我請她來是為何事?」

蘭大老爺說道:「那再尋過一個機會,一定要說服她退親。」

苗氏眉頭蹙了下,柔聲說道:「老爺,景烯他既不願咱何必做這個惡人呢?」

若不是蘭大老爺吩咐,她其實並不願做這個事的。又不是自家的孩子,更何況符景烯明確表示不願退親。

要真勸的林姑娘退親了,符景烯說不準不僅不會感激,反而會怨恨他們。

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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