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景烯不耐煩見他,只清舒一人到小花廳。

「這麼晚過來有什麼是嗎?」

樂文解釋道:「我先生想給我保一門媒,女方是吏部清吏司郝大人的小女兒。大嫂見過,很喜歡郝家二姑娘。」

清舒之前在禮部與戶部呆過,對這兩衙門的官員都比較熟悉,吏部的官員她就不清楚了:「你大嫂眼光一向不錯,既她覺得好那這郝姑娘應該差不到哪去了。」

說完這話,清舒道:「阿文,你正好趁著這段時間好好休息下,別將身體弄壞了。等領了差事就沒這麼輕鬆了。」

因為是同進士,殿試也沒什麼懸念。

「我會的。」

林郝兩家的結親很快就定了下來,然後林家開始置辦聘禮。林家因為買了鋪子的鋪面所以手頭不寬裕,置辦聘禮的錢是樂文自己拿出來的。

過了兩日符景烯回家聽聞樂文已經定親,看向清舒問道:「這親事不是你張羅的吧?」

清舒笑著說道:「你看我有時間嗎?」

「這事不在於有沒有時間在於你想不想做。你之前也忙,不也將博遠的婚事張羅好了。」

清舒失笑,說道:「這不一樣,樂文爹孃都好好的他的婚事不用我操心。這郝家我也聽說過,家風還是不錯的。」

至於這郝姑娘她也沒見過,也就不發表意見了。

符景烯嗯了一聲,與清舒說起了另外一件事:「今日收到了關振起的信,他想要趁著這次考核調離海州。」

清舒並不意外,關振起在海州呆了六年按照慣例應該是要往上升一級的:「你答應了嗎?」

「沒有,暫時沒合適他的缺。」

一個蘿蔔一個坑,沒人犯事或者丁憂就只能等。去年清舒調往工部也是運氣好,不由的人運氣不好就一直沒等到。

清舒嗯了一聲,忍不住講起了關振起的八卦:「我前兩日聽小瑜說,關振起的兩個妾氏又懷了,在這樣下去兒子就能湊成一支蹴鞠隊了。」

殷氏之前雙了一隊兒子,再讓後院這四個女人各自再生上一胎兒子蹴鞠隊就湊齊了。

符景烯也想不明白他,說道:「生這麼多孩子做什麼?不好好教導成不了才以後碌碌無為還不如別生。」

另外孩子太多以後嫁妝聘禮都要弄得頭疼。還是他家好就兩個,騰出時間與精力教導他們。不自誇地說,福哥兒跟窈窈以後一定能成才的。至於能走到哪一步,就看他們的運道了。

清舒冷哼一聲說道:「他若是能聽進你的勸也不會弄成今天這樣。」

她說這些話就是不願景烯幫他,由著關振起自己去蹦躂。小瑜的事,讓她徹底厭了關振起,所以也不希望他仕途順利。

符景烯看她這模樣,笑著說道:「孝和郡主現在過得挺幸福的,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這事一輩子都沒辦法過去。」

她只要一想到當年小瑜的模樣與狀態就沒辦法原諒關振起。若不是木琴與嬤嬤他們日日開解,小瑜說不準已經沒了,這讓人如何原諒。

符景烯看她那麼嫌棄關振起了,決定以後清舒再不說這個話題省得影響清舒心情。

ps:昨日本想等孩子睡著了再碼字,結果跟著一起睡著了,囧。今日會將昨日的哪一章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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