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九章 三教會審嫌疑犯(中)(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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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
“所以,這已經能足夠證明刺殺關盟主的人,和你所說的商會——是同一撥人了對吧?”
燕春來沉默了一下,他總覺得這句話本來是應該由他來問的才對,不過他還是語氣輕鬆地開了個玩笑:“是啊……這些東西和那兩個孩子,都是我們的戰利品。”
事實上,如果需要的話,燕春來也能拿出更多證據來——比如說這杆燧發槍的使用者瓦西里,他是四個槍手中唯一的活口。不過取得瓦西里的口供並非那麼容易的事情,和在交易、或者說要挾下輕易妥協的須原家兩個孩子不同,瓦西里對商會的忠誠不言而喻,所以賀難對他採用了一些手段。
擁有軍隊背景的瓦西里甚至是比安德烈更堅定的硬漢,但賀難也並非束手無策——因為他不需要留活口,安德烈必須活著去證明“商會在製造和販賣大煙”,這和盛國的國運、律法息息相關,而瓦西里卻沒那麼重要,所以賀難也沒有那麼多顧忌,他在除去了瓦西里用於殺身成仁的藥物之後便上了刑。
賀難所用的刑具是可以就地取材的,而瓦西里的意志最終也敗北在一缸清水之下,無論刑具發展到什麼程度,水刑總是最有效的一種——除了招供之外唯一的選擇就只有死,而且會死的比想象中還要痛苦十倍。
雖然瓦西里在臺上改口也是可以預見的情況之一,但賀難也從不憚於在天下群雄面前展現一些不那麼人道的刑罰,來彰顯一下“天下第一執法機構”的威嚴。
不過燕春來還是沒有擅作主張,他很清楚今天的主場是誰的,又該由誰來完成這場演出——所以在提交證據之後他就自動退到一旁去了。
而負責主持的祝詰在因燕春來的笑話笑過兩聲後,神情也轉而變得嚴肅:“諸位同道,燕少俠所言,祝某認為不虛——因為在這三日之內,我們也得到了一條相當可信的資訊。”
“的確有一個以洋人為主組成的商會,正想以武林盟主之爭為開端,顛覆這個武林。”
此言一出,所造成的效果比起火槍的威力來說更甚。因為本來這個江湖自有規矩,這火槍雖然神奇但也就是圖個熱鬧,可一旦洋人介入的話那火槍的槍子可就真要崩到自己身上了。
尤其是祝詰提到了“武林盟主之爭”這個非常關鍵的要素,再加上不少人“適時“地在臺下起鬨,所以眾人帶有懷疑和審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便投射到了與關凌霄競爭的皇甫讓身上。
關凌霄這個已經被打死的人總不可能屬於商會吧?不然這也太搞笑了,那麼從一開始就有著最大嫌疑的皇甫讓身上更是平添了一層疑竇。
他們需要皇甫讓,或者說不夜山莊的一個解釋。
身為少莊主的皇甫雨像個木頭人似的沒有任何表情,也沒有動作,給了站在他身後的皇甫讓充分的自由,而皇甫讓也絲毫不懼眾人眼中含有的疑懼之色,朗聲道:“既然大家都在等著我的解釋,那我就給大家一個交代。”
只見這皇甫讓胸有成竹,也學著左丘槐那樣伸了伸手,一個被五花大綁的人便被不夜山莊弟子給押送了上來。
“鄙人知道,自打關兄遇刺之後最大的嫌疑人正是自己,所以為了給關兄在天之靈一個滿意的答覆,更是為了洗刷自己身上的疑點,所以這三天內我們不夜山莊也在緊鑼密鼓的進行調查——幸好,我們緝拿到了真兇。”
“而至於這個兇手到底是確有其人,還是我們不夜山莊構陷出來的替罪羊,我想諸位現在心中也各有一番猜想。”
“那不如就讓長生盟的證人,來驗證一下我們不夜山莊兇手的真實性吧!”
皇甫讓所送出來的兇手,正是羅興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