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我終於知道了。打死一個鬼,比和鬼說鬼話容易得多!

“可以重選嗎?”我苦著臉問。

於唯反問:“林子安能復活嗎?”

我的臉色頓時拉了下來!

這人真是哪壺不該提哪壺!

“生死不是兒戲,哪能重來?以你這種吊兒郎當的個性,遲早自取滅亡!”

沒來由的訓斥令我感到十分不爽快,心想這人誰呀,憑什麼來訓我?我壓著怒火,陰陽怪氣地問:“那你說我該怎麼辦?我不殺那鬼,他們就殺我!我不想再讓身邊的人受傷了!”

“你這是在給我耍小孩子脾氣嗎?”於唯冷眼打量我,嘲笑著。

我臉一紅:“我為什麼要跟你耍小孩子脾氣?你又不是我的誰!”

於唯一聲冷笑。

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說了。

我趴在欄杆上,緩過勁來,我發現於唯這個人自帶鎮邪功能,只要他在的地方,邪物都不敢近他二十米之內。我這個時候一股懶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