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將軍助我救太傅大人!”我道明來意。

兩人聽得我直言,神情均是一震。衛健不甚明白我的意思,遂問:“娘娘,此話怎講?”

“太傅大人為焰國所做的一切可是有目共睹,敢問二位將軍,朝中大臣中可有幾位像太傅大人這般捨身為國為民為君的賢臣?”

“當今焰國,太傅大人當數第一賢臣。”衛健銅臉泛紅,對冬辰評價極高。倒是英氣逼人的郭李神色堪憂地細細思考著我的話,顯出三分精斂之色。

“那麼,二位將軍是如何看待太傅大人被囚、落了個待斬的下場呢?”我不動聲色地道。

衛健憋著臉,一時語塞,無話可說。

一旁從進帳起就沉默的郭李秀面呈現出惋惜之情,道:“太傅大人為保君王方用假令調兵,雖與法相悖,卻在情在理,不應該被判極型。只是九卿決議已下,無法更改。”

“二位可否知曉,報密者為焰月營一將領——昔日施相門生。風將軍因為此事,上表力保太傅大人未遂,已然請辭離職。”挑了挑眉頭,我試探性地道。

“怎麼?風將軍是真的~~~~~~”郭李虎目含驚,話說一半默默消去。

連風慕喬都敢於上表辭呈,願保冬辰,面前這兩位又該如何?我肯定地道:“是真的。所以我希望得到二位的支援,營救冬辰。”

“可是,娘娘不去求皇上,反倒來烈日營,這~~~~~”衛健推脫之意已然明顯。

早料到他會有此一說,是以不給他過多反應時間,我斂容道:“記得幾個月前,我請你兵助皇陵之時,你說是稱必須憑兵符才能調兵。那麼我敢問將軍,是否見兵符便聽令調動?”

“為將者,理應聽令行事。”他答得乾脆,毫不遲疑。

郭李則英眉一攏,表情駭然大驚,又頓時消隱,不露聲色。

“將軍這麼想我就放心了。”我微笑著掏出飛龍玦,以食指挑住穗帶,往兩人面前一送。只見玲瓏之至的玦身晃動,在燭火映襯下泛著淺淡幽光,“兵符在此,二位將軍即刻聽令行事!”

一見兵符,兩人不約而同地呆住了,盯著玉玦目不轉睛,狐疑不止。

“怎麼?二位將軍怕這也是假兵符麼?”我輕笑出聲,起身離座,走近臉色有異的衛健,道:“衛將軍昔日跟隨大將軍東征西戰,對此兵符應該熟悉才是,你倒是看看它是真是假!”

“這~~~~這兵符~~~~~怎麼會在皇后娘娘手裡?”郭李竟是大奇之色,對我手持兵符一事頗感怪異!

衛健激動得滿臉通紅,說話結結巴巴:“大將軍,他~~~~~他怎麼樣了?”

“衛將軍與郭少將軍只消回答我,是否肯聽令助我救出冬辰?”見他肯定了兵符,我的信心高漲了三分,翹首以盼地道。

“衛將軍,我若說大將軍也是被施相早年所害,你信麼?這兵符我兩個多時辰前才尋得~~~~~”

“報二位將軍——”帳外一侍衛揚聲道。

衛健只顧著沉思,恍若未聞侍衛言語。郭李嚴肅地看了我一眼,才緩緩道:“進來!”

“將軍——”那侍衛進得帳內,眼光不自覺地往我身上瞟,然後又慌忙移開。

郭李一抬手,示意侍衛不要打擾衛健,朝他走去,耳語數句後退下。

我分明看到郭李臉色有了很大變化,十分憂慮,便蹙了蹙眉,心想這個時候還會有什麼要緊事值得他如此聽語色變?原本鎮定的心稍稍浮了起來。

“將軍,帳內有點事要處理,你且和皇后娘娘談著,我這就去處理,一會兒就回來。”郭李刻意朝著看了一眼,似要傳達些什麼意思給我,礙於衛健在場,不便多說,匆忙出帳。

“衛將軍?”我朝衛健不輕不重地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