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了不被認出,每次出城進城都會化妝成普通一點的人,可是現在拖了個不能動的病患是不可能進城的。

最後,易水寒決定把他帶到山下小鎮裡的客棧。

易水寒本來想把那人放到馬上的,可是在馬上那麼顫,傷口一定裂開,所以她只能抱著那人走,剛開始的時候還好,又是下坡路,還算輕鬆,可是走了半個小時她就覺得沉了,步速也慢下來。

本大爺我抱過男人,但從沒用過公主抱,衝著你一聲父親,孝子一個,我付出的代價還真大,虧大了。

走一會休息一會,走走停停,臨近天亮才找到客棧,今早她不去上那個勞什子早朝了,估計那老皇帝已經病得五顏六色,應該不會上朝了吧。

小二見來人抱著個不知是死是活的人,於是便有些猶豫,萬一那人死在客棧怎麼辦?

“讓人來把他抱去房間!”易水寒大吼一聲,累死她了。

“客官,這。。。。。。”小二看了看易水寒懷中的人,一臉為難。

☆、提親風波04

“那是活人!只不過暈過去了!本大爺有的是錢!”易水寒連吼了三句。

小二被吼得耳朵作痛,連忙讓人把那人抬上房間。

易水寒寫了張方子讓小二去買藥煎藥,預付了一個月的房費。

然後寫了張字據,大概意思是讓那人報恩,列舉了多個報恩的方式,選其一,或是許諾她一件事,或是欠她一條命,或是以身相許,或是。。。。。。,等等不平等條約。

最後,拿起那人的手指印了個紅色的指紋,她的落款是倒立的易水寒三個龍飛鳳舞的大字。

一式兩份,一份塞到那人的衣袋裡,一份她自己揣著,大功告成。

看那人也是個不凡的人,說不定他朝她有用得著的時候,那人是個孝子,絕對不會壞到哪裡去,所以她相信他應該不會像她一樣無賴,做賴賬這種事情。

易水寒又交待了小二一些事情,打賞了不小小費這才離開客棧。

這時候已經到了早上九點多,易水寒哈欠連連,她回到狀元府倒頭就睡。

睡了不一會兒,就被凌逸然那廝擾醒,啪啪啪的敲門聲,她覺得那道木門就快散架了。

“別吵了!”易水寒吼道,一把掀開被子起床梳洗。

凌逸然有些訕訕的,易水寒還是第一個敢吼他的人。

咔嚓一聲,門驀地開啟了,映出了易水寒那張陰沉的臉。

“找我有什麼事?”易水寒的語氣不怎麼好。

“你今早去哪裡?”凌逸然劈頭就問,每天早上他都來找易水寒一起去上早朝,可是今早找遍整個狀元府也不見人。

“練功。”易水寒信手拈來,根本不用打草稿。

“練功?怎麼突然會去練功?”凌逸然半信半疑。

“我想超越你,行不?”

“那好吧,我很期待。”凌逸然笑了笑。

“那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她想回去睡覺,很累啊。

“沒事就不能找你麼?”凌逸然反問,最近有點緊張,來找易水寒放鬆放鬆是個不錯的選擇。

“你找抽?”易水寒惡狠狠道。

“好吧,不如我們打一場。”

“神經病!”易水寒瞪了凌逸然一眼,出了屋子,向大廳走去。

“什麼是神經病?”凌逸然問道,他有時候真的聽不明白易水寒說的是什麼意思。

“就是說你的精神有問題!”易水寒頭也不回。

凌逸然見這座狀元府空空的,突然覺得沒有人也很好,很安靜,不是那種沒有聲音的安靜,而是空曠的寧靜,看來他要把王府的下人減少一些。

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