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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楊琴琴住。房間簡陋,窗戶糊著報紙,門上也有透亮的大縫。
中午吃過飯,兩人就開始配合廚師打下手,服務客人。忙了一兩個小時,待客人*後,就一個洗盤子一個打掃店堂衛生,幹起這些李曉玉顯得很敏捷利落。
這兩個勞動力的到來,使老闆鬆了一口氣,到下午六點鐘時,他已是理了發剃了須換了整潔的一身,坐在大門口的收銀臺後算計客人了。
待到晚上八點鐘左右,廳堂裡的生意已差不多結束,老闆又叫兩人用皮管把店前的水泥地坪衝淨沖涼,把院子裡堆的一批小四方桌和成疊的白塑膠椅搬來擺放,同時燈也拉出來了。大師傅帶著人把廚房那個火頭很大的煤油氣爐搬出來。擺了個長長的攤子,上面放著除雞鴨魚肉各種配菜外,還有李曉玉以前沒有見到的一些魚貝海鮮,琳琅滿目,五顏六色。
隨著夜門面第二戰場的擺開,兩人只是輪換著在廚房吃了一點簡單的飯菜,辛苦又繼續了。一直到深夜一點多,待到洗去一身酸汗上床睡覺時,已是兩點多鐘,兩人又議了幾句類如“海口的夜生活可真是興旺啊,越是晚人越多啊”就昏昏睡去。
第二天早上八點鐘,睡在隔壁的老闆已起來敲門喊了,要到市場去買菜了。李曉玉嘴裡吱唔著應答了一聲,身子卻軟綿綿地難以動員。睡在對面床上的楊琴琴一動也不動,在李曉玉的一聲聲呼喚下醒了,頭有些沉重,身子骨象散了架,她怨氣沖天地叫了句:“老闆龜兒子哎,這麼早就來喊魂哪,還要不要我們活啦!”可沒法子最終還是隻得起來下地。
一直忙到下午兩點,總算有了點空,兩人說不睡一下實在是不行了,今晚就要熬不過去了,於是趕緊去睡了。
睡到四點就要起來,楊琴琴用手往裡面摸了一下,摸出紅顏色來了:“不好,來了——”她縐著眉望著李曉玉,李曉玉知是來月經了。確是討厭,早不來晚不來,在這時候來!煩上添亂。李曉玉就撕了一些衛生紙,叫她先墊起來,自己趕緊到外面買了月月舒,楊琴琴接了就趕緊往廁所跑,好一會兒才出來,對候在門口的曉玉低聲說:“好多,腿上也都是的。”李曉玉看那臉蒼白泛陰,又見她佝僂著捂著肚子,就知來勢兇猛。楊琴琴直叫“肚子痛”,李曉玉隨著回房間,楊琴琴換下血浸透的*。李曉玉說“你休息吧,我去同老闆說。”楊琴琴說:“算了。我馬上來。”
見狀,李曉玉出去向老闆請了一會兒假,到藥店買了一瓶當歸養血膏來,囑楊琴琴吃了就會有效。
晚餐服務時,李曉玉就讓楊琴琴少乾點,避免過度勞累,注意多喝點水,控制情緒,心情儘量愉快些。十二點不到,就叫楊琴琴回房休息。
由於這晚上客人不多,到了這時候,老闆叫李曉玉給他在包廂裡上了幾個菜,開了三瓶藍帶啤酒,自飲自吃起來,又叫李曉玉再來兩瓶,再上兩個菜,然後又要李曉玉坐在他身邊,說有話要說。李曉玉只得坐在他對面,說你說吧。老闆單腿支弓在坐椅面上,血紅著眼睛說:“我對你好不好?”李曉玉莫名其妙地嘴裡應付著“好、好”,老闆舌頭有些發硬:“我老婆也象我一樣漂亮、、、、、、對我很順從的。來拿個杯子來,坐在我身邊喝。”李曉玉知道這男人的一套又來了,耍什麼酒瘋?李曉玉早不象當姑娘家時那樣羞澀怕怕,有的時候當男人圍著自己轉的時候心裡還有點莫名的得意,一方面儘量不卑不亢,另一方面則巧妙地利用這種趨勢叫男人為自己做點事。
所以李曉玉此時讓他渲洩,故意說:“那你這麼好的老婆怎麼不帶在身邊?”老闆幾乎是吼起來:“好?好個屁!叫老子戴綠帽子,早和她拜拜了!來,坐過來喝,你怎麼怕我啊?!”李曉玉站起來:“我得招呼客人,我得去了!說畢不由分說轉身離開。”
李曉玉回房時見楊琴琴竟還沒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