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梏,而變得刀念焦躁多慮,血氣剛勇倒衝。
為了不影響秋三刀的一番好意,祖父只得找個理由,外出尋一靜處修煉調養,哪知再回奕刀堂時,兩人竟已天人永隔,奕刀堂上下也成了一片廢墟。”
傅千雪問道:“是長蓮劍派於視刀動的手?”
“是。”楚中柳撥開一截海棠花枝,繼續言道:“奕刀堂覆滅前,祖父就已看出長蓮劍派於視刀的狼子野心,兇辣詭詐,也曾提醒過奕刀堂的秋堂主。
豈止,秋三刀一世刀中豪傑,卻沒能看出於視刀的小心之心,一直被於視刀所矇騙。奕刀堂覆滅之後,祖父就想到了於視刀,於是立馬去了長蓮劍派,去找於視刀算賬。而於視刀滅了奕刀堂後,蟄伏已久的豺狐之心再也按捺不住,也就向祖父大方承認了。祖父暴怒之下,已顧不上對灞柳刀典血脈反衝的修養,與於視刀猛然交起手來,那一戰,祖父固然重創了於視刀,祖父也受到了灞柳刀典的反噬,奮力拼殺後,才在刀罡消竭前,殺出了長蓮劍派的包圍圈。
祖父逃出來後,自知命不久矣,為報答與秋三刀傾蓋如故的交情,拼著餘力才護持懷有奕刀堂最後一絲血脈,秋三刀最小兒子秋聞同的妾侍,逃出了長蓮劍派的圍殺,而祖父也因此灞柳刀典刀氣反衝,刀念消泯,長眠於一個無人知曉的僻靜地。
為了不留任何一點遺憾,祖父臨終前,將這一切前因後果,寫成飛劍傳訊,就近飛傳給千草谷的半活老夫婦。”
傅千雪聽完,不由慨惋一嘆,原來並刀船會的言堪,和秋聞同的妾侍能逃出奕刀堂,是楚武略在暗中的血氣援手。
長蓮劍派的於視刀被楚武略重創,才沒機會跟上,導致事至於此。這樣一來,言堪的回憶與楚中柳所說,也就能完全吻合補充起來,構成了奕刀堂覆滅前後的真正原委。
傅千雪也清楚,在東亭湖的洛陽湖會上,自己與於視刀兩敗俱傷,不單單是自己劍術的出奇制勝,於視刀本身,不知是顧忌到什麼,也未發揮出完全的修為實力,才會了有那樣的結果。
等楚中柳講完其祖父的往事,傅千雪沒有立即勸勉,只有竹葉青美酒數杯,相敬楚中柳。
小一會,傅千雪等楚中柳緩了緩情緒,才道:“楚兄,你打算去找於視刀報仇嗎?”
楚中柳一回身,手上輕拈著一片月季花葉,幽美芳香,沉默了半響才回道:“我不會,這是奕刀堂的事,將來奕刀堂如何,會不會親自去找於視刀復仇,那是奕刀堂兩個遺孤的事。如今我想著,能儘管返回柳刀山莊,將祖父的骸骨好好安葬。”
傅千雪道:“也是,但我還有一點想不明白,你怎麼會想到要單獨去一趟東亭湖?”
楚中柳道:“我是順著祖父留下的線索,才去的東亭湖,未想還是遲了一步,那兩個奕刀堂的遺孤,已被你帶走安置好。”
傅千雪道:“是的,我將那兩個孩子,交於了四師兄照顧,現在,兩個孩子應該在瞿月集。”
楚中柳道:“沒想到,繞了一大圈,最後還是回到瞿月集,只能說是世事多舛。”
傅千雪道:“應該說是好事多磨才對,而且在這過程中,還是有很多收穫的。”
楚中柳微笑道:“尤其是能交到傅兄這樣的朋友,若不然,我去了東亭湖,也就真的是白跑了一趟。”
傅千雪道:“這又作何解釋?”
楚中柳道:“我在東亭湖上,無意問了一名船幫弟子,剛巧是傅兄你並刀船會的人,並將我帶至言堪兄的水船上。而且更讓我驚詫的是,我只說了一些有關傅兄的往事,言堪兄就將他所收藏的奕刀堂中的一切,全部交給了我,包括奕刀堂的奕刀術、刀罡奕念,封存已久的奕刀堂鎮堂寶刀,讓我不勝唏噓。”
第三百七十九章 強力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