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來,你都是徑直將我趕出去的。”

木仙子撩了撩髮絲,這女子尋常的動作,卻襯得她豐滿的胸脯波濤大起,色澤豐妍。

“吳公子這次多帶了個外人,我怎麼也得多少幾句,被關在這裡百多年了,除了修煉,還有你這張令人憎厭的老臉,我只有跟花花草草說話,好無聊,好寂寞。”

吳浩康正色道:“木仙子,你能不能正緊一點。”

“我是木草間的靈妖,不是人,聽不得你那一套。”木仙子忽然向前飄立幾步,更顯誘人美麗的豐滿挺立,幾乎要靠到傅千雪臉上,“既然吳公子非常不喜歡我,要不,你這位小帥哥陪陪我吧。”

“可以。”吳浩康慨然道,根本沒有賣隊友的心思。

木仙子先是巧笑嫣然,又瞬間芳眉一蹙,纖指繞青絲,“吳公子的笑話好沒新意,上次我就是聽了那個假清高禪宗老和尚的鬼話,才會稀裡糊塗被關在這裡百多年,這一次,吳公子故技重施,又想來騙我。”

吳浩康搖搖頭道:“這次的確是真的,只有一個條件。”

木仙子道:“吳公子你的謊言編得一點水平都沒。”

吳浩康道:“那你真的不想出去?”

木仙子輕曼笑道:“那你說話看,就當是個樂子,我都有點困了。”

“很簡單,只要你答應奉他為主,正心誠意的那種。”吳浩康將目光移向傅千雪。

傅千雪一抱肩,默不作聲的看著吳浩康,顯然是不相信吳浩康推來的“好心好意。”

好巧的是,天地異寶草海血晶自行修道成的木仙子,也用同樣鄙薄的眼光望著吳浩康,泛著好看的白眼,一樣不信過去總是老一套的吳浩康。

“好,好。”吳浩康立刻認慫,雙手虛按,連連告罪,好像這樣很丟面子,“既然你們都不信,我就直言了吧,事情是這樣子的。當年星崖大法師與虎木崖蕭魔月的分道割席之爭,遠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還涉及到印花尼教的漱剎言與真琅族的樊祭祀,星崖大法師要的是漱剎言手中的七本佛書,用來點兩七星佛塔中的七層佛光,完成自己充塑飛仙嶺的夙願。為了這個條件,星崖大法師用來交換的是,答應漱剎言所提,將拘禁蕭魔月的時間延長。”

傅千雪道:“漱剎言與蕭魔月有何恩怨,為何要提出這種要求?”

吳浩康嘆息道:“雖然在別人身後亂議是非,不是君子所為,但涉及到當年的種種因果,我就只好做回惡人。”

木仙子毫不客氣道:“吳浩康你還有臉皮嗎,裝模作樣,好不知廉恥。”

吳浩康苦笑道:“我奉師命關你這麼多年,木仙子你對我多有怨憤也是應該的,反正今日過後,頭疼的就是傅千雪了,與我徹底沒幹繫了。”

傅千雪忙道:“先不扯這些沒用的,印花尼教的漱剎言與虎木崖的蕭魔月到底有什麼恩仇?”

“這個我知道哦。”木仙子媚笑著,“印花尼教與虎木崖本就是互相敵對,因此漱剎言互看不對眼,要竭力除去對方,本就理所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們兩個最鍾愛的女子,就是峨眉劍派的掌門高華,還為此設下了賭注。後來高華得知此事,惱恨蕭魔月、漱剎言不尊重於她,決定獨自返回峨眉劍派,連自己女兒肖幽晨的身世也瞞著,將‘蕭’性該成同音的‘肖’。

之後不久,漱剎言意外身死,高華更是引為心結,再不願見到蕭魔月,哪怕蕭魔月被星崖大法師扣押在金峰寺塔底,也沒去刻意相求。只是稍稍將口風透露給自己女兒,讓肖幽晨一個人摸索著,暗中救下了蕭魔月,若不是如此,恐怕蕭魔月還要多待些年月才能出來。”

傅千雪又起疑惑,“這些複雜牽扯當中,真琅族、樊祭祀、方指山洞天福地這三者,在其中扮演什麼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