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電話囑咐他要記得吃長壽麵。

他閉著眼睛許願望,李月華還是逗他把願望說出來,可他只笑著,被逗得厲害了就往許嘉言身邊縮,這個人會護他愛他再也不用偷偷地仰望。

湯煦酒喝得最多,心裡全是高興,他並不是覺得自己醉了。

被程教授帶回車裡,他仰靠在車座上,一臉笑意地看著程博昊,帶著點痴態。

程博昊給他系安全帶,捏他泛紅的臉,看他這副模樣,心都軟了,問:“這麼高興啊?”

湯煦抓著他老師的手嗯了一聲,念他的名字:“博昊。”

程博昊湊過去吻他,湯煦很少叫他的名字,長久以來他都習慣喊他老師,撒憨和耍賴的時候這招最管用。在床上喊就更像催情藥一樣,可程教授也喜歡引著他叫自己的名字。

他們是要共度一生的伴侶。

湯煦說:“給林清過完生日了,我們要回家。”

程博昊說:“好,回家。”

湯煦滿足地笑。

他呼了一口氣,像是說在給自己聽一樣:“我也想嘉言和林清一樣,和老師有自己的孩子,一起培養他長大。還想養一隻狗,要大型的犬科老師你說好不好。等我們老了以後就搬過來溫哥華,讓林清他們也過來住。”

程博昊說:“好。”

House裡面周正夫婦已經去臥室休息了,喝了酒再加上做了這麼大一桌飯菜,李月華洗完澡頭一沾枕頭就窩在周正懷裡睡著。

客廳裡許嘉言正在流理臺邊洗碗筷,這邊house他沒有請保姆,平常吃飯大多數都是林清做,洗碗工自然是他承包。

林清原本坐在沙發上望著許師兄的背影發呆。他們穿的是同一款襯衫,許嘉言事天生的衣架子,背脊挺直,低著頭刷盤子的樣子,在林師弟眼裡也是魅力無邊。

他走過去從後面抱著許師兄的腰,把臉貼在他背上。

許嘉言手上沒停動作,問:“困了嗎?”

林清含糊地唔了一聲。

許嘉言笑著不說話了。

等洗完最後一個盤子放好擦乾淨手,轉過身把人摟懷裡,捏著他下巴親一口說:“寶貝,生日快樂。”

林清也湊過去回親了一下。

許嘉言說:“就只親一下啊?”

林師弟湊過去又親了一下。

“再來一下。”林清更大力地一口親上去。

許師兄滿足把人打橫抱起來,去關了客廳大燈,桌子上的生日蛋糕只切了幾塊,剛剛都酒足飯飽,李月華這個最鬧騰的也困得有些睜不開眼睛,蛋糕幾乎都沒動。

他低頭問林清:“還想吃蛋糕嗎?”

懷裡的人說:“想吃。”

林清其實已經喝醉了。

他和湯煦醉酒的狀態都堪稱兄弟。

湯煦醉酒後說話一點也不含糊,望著像正常人,可說的話都是平常藏在心裡的酒後吐真言。林清喝醉了就是很誠實。

他平時就夠老實了,喝多了就大膽又憨氣。

許嘉言把他放在桌子上坐著。

用刀切了一小塊蛋糕拿手裡,林師弟滿眼期待地看著他。

許嘉言用手挖了不少奶油抹到林清臉上,湊過去舔了一口,回味說:“真甜。”

林清說:“我也想吃。”

許嘉言知道他喝醉了,忍不住想逗他玩。把蛋糕放在一旁手撐在桌子兩側,逗小孩一樣說:“蛋糕沒有了怎麼辦?”

林清露出不高興的表情。

許嘉言誘哄說:“你和我說你許了哪三個願望,我就給蛋糕給你吃。”

林清苦惱,就算眼前是許嘉言他也不願意說。他的願望全是和許嘉言有關的,每天從許嘉言懷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