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言被他一聲聲甜膩的叫聲叫的骨頭都酥了,毫無經驗的小師弟在床上的每一處反應都敏感地惹他想疼愛又忍不住大肆地侵犯。

許嘉言忍住放肆的念頭,緩慢抽`插,摩擦他體內那一點,感受他情動的輕顫,又貼著耳朵問:“舒服嗎?”

林清痴痴看著他,眼角有淚水,卻不願意回答。

許嘉言捏他的臉又輕聲問:“弄痛你了嗎?”

林清喘息搖頭,說:“師兄好溫柔。”

許嘉言反覆地親吻他,將性`器抽出退至肛口,握著林清的手摸上去感受它:“喜歡嗎?”

林清捨不得避開許嘉言看他的眼神,更小聲地說:“好燙。”

許嘉言因這樣的褒獎一下子深了呼吸,他暗啞聲音說:“等會它會更燙的。”

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性`器狠狠抽`插,交`合處全是令人羞恥的撞擊聲。林師弟身上每一處都被他吃幹抹盡,帶著泣音求他慢一點,又矛盾地咬著自己的手臂不敢發出聲音。

後半夜都在這種像春夢一樣的撞擊顛簸裡清醒又恍惚,不斷疊加的快感讓他根本無法承受,到最後再也叫不出聲音了,就連許嘉言輕柔落在他身上的吻,都讓他敏感地發顫。

渾身上下都沾滿許嘉言的味道。

【第三章】

許師兄到底是真疼他,折騰了半宿,知道他的小呆子是第一次,頭一次在床上這麼溫柔。

早上醒過來的時候又忍不住逗他,小呆子真不是白叫的,都被吃的一乾二淨,身上光溜溜一件衣服也沒有還想從他懷裡逃走,他這輩子都得待在許家的族譜裡。

今日下午,林清一到蘇州的許宅,就被許嘉言兒子給纏住。

原本許嘉言並不打算週六就回蘇州,他想先和林清去約個會,這些年談過的幾次戀愛,那些戀愛必經專案他都配合那些女朋友做過,雖然沒覺得無聊,可也沒嚐到多大樂趣。

今天早上把小呆子抱懷裡,聽他平穩呼吸,總是在想他在精神病院的那段日子。

又不敢想,他在裡面待的那段時間,到底經歷了什麼。

所以他想對他好,想把所有還能給他的,都給他。

現在開始用心珍惜應該不算晚。

可他兒子卻一個電話打過來搗蛋。

許家管家在電話裡面無奈地說許思邈一大早就醒了,一個勁吵著要林叔叔。

許嘉言哪裡能想到,未來他吃最多的就是他親兒子的醋。

反正他的二人世界註定要泡湯了,一個電話打到湯煦那,得拉人下水才行。

程博昊三點多就到許宅,湯煦過來的時候,已經下午五點鐘。

許清樹一下午都在家,原本笑眯眯看著林清陪他孫子玩,一望見程博昊過來還以為是專門看他的,可高興了,把人拉書房去陪他喝茶下棋,還問湯湯怎麼沒過來。

許嘉言也奇怪,兩個人都在上海,又是週末,程博昊不上課湯煦也沒工作在身,兩個人竟然沒膩一起。

程博昊陪許老下了三盤棋,原先兩盤都是他贏子,第三盤下到後面,湯煦進屋了,一個個打過招呼就過去和林清一起逗許嘉言兒子玩,這邊程教授節節敗退。

三局兩勝,第三盤明顯沒用心。

許嘉言看最後一盤棋盤上程教授的敗局已定,他坐過來看棋時候手上就端著一盤糕點,拿過去喂林清吃,順便給他兒子一小塊,問湯煦說:“你把程叔怎麼了?”

湯煦從盤子裡拿糕點吃,看著許嘉言說:“你昨晚把林清怎麼了?”

許嘉言招牌欠扁笑容說:“你猜。”

“那我直接問林清了啊。”

林清喂許思邈吃東西,聽到自己名字,適時地插話說:“要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