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姬詠就乾脆只吃少許幾個嚇,以保持淑女形象,可謂忍痛害愛。

在姬詠欣賞和感慨的時候,張致遠將沾了醋的蝦肉送到姬詠的唇邊。姬詠吃著蝦,感覺比以往更甜更可口。

“今天吃蝦真夠味,致遠,你先吃點東西吧,我這回吃蝦可過癮了。”姬詠輕輕地握住張致遠的手腕,同時遞了餐巾紙給他。

姬詠已經吃了二十多隻蝦,她很滿足地對張致遠說:“來,我們乾杯,為你的雲水之行,為你的蝦。”

“好,乾杯!”兩人將杯中紅葡萄酒一飲而盡。

“但願你永遠喜歡吃蝦。”張致遠將杯子放下後說道。

“會的,不過,我永遠喜歡吃剝好了的蝦。”姬詠說完靠向張致遠,兩人的腳在桌下交織含情脈脈。

“不過,我今天可不能喝太多酒,明天要那個。”張致遠這會並沒忘記重要的捐贈骨髓一事。

“對,你要捐骨髓了,少喝點好。你再喝一杯,剩下的我全喝了。”

“你行嗎?姬詠,你可不要醉了走不了路。”

“我就是想喝呀,和你在一起實在太高興了!走不動了你可以揹我呀。”

“那可不行!”

“為什麼呀,你……還這麼鄭重其事的樣子?”

“你喝醉了,待會誰和我去看夜景呀。”

“我呀。不會醉成那樣的了。”

姬詠高估了自己的酒量,面對知己,面對自己摯愛的人,酒是玉液瓊漿,她平生第一次喝醉。儘管醉了,姬詠的頭腦清醒得很,一定要陪張致遠去逛街,然而如果沒有了張致遠的攙扶,她根本沒法站立。張致遠知道這晚的逛街只能取消,於是打了個計程車,回到雲水師範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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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話,姬詠在張致遠的懷抱中甜甜地睡了。

第二天上午8點,張致遠按照血液科主任的安排,來到協和醫院血液科注射惠爾血。姬詠陪同張致遠前來。

護士給張致遠注射了惠爾血後,姬詠說想看看那個等待做骨髓移植的小孩。血液科主任陪同他們前往陳晶的病房,但是因為陳晶住在層流病房,要儘可能減少汙染,因此他們只能隔著病房的玻璃看了陳晶一眼。姬詠在心中感嘆生命過程中的無奈。

張致遠和姬詠走出協和醫院,時間尚早,上午八點半,後面的時間屬於張致遠和姬詠。姬詠對雲水非常熟悉,那是因為前些年和初戀男友好著的時候,兩人的足跡踏遍了雲水的山山水水。想到那個男生,姬詠心頭揮不去的往事浮現在眼前。

快2年了,可那個悶熱的夏日總時常在她的腦海中出現。那天中午,她收到了男友從郵局寄過來的一封信,當時她很高興,因為已經有半個月沒有見到他了。可信裡只有短短的幾句話:詠,我去美國了,對不起。詠!我永遠愛你!希望你會理解一個男人對於事業成功的強烈渴望。

往事不會輕易被忘記,觸景難免生情,只不過每個人受影響和程度不同而已,生活總要繼續,沉溺往事於已於人都毫無益處。姬詠並不是愛懷舊的人,但男友突然離開對她的生活所造成的變化非常之大,最起碼她將沒有感情成份的性放在了買賣的天平上。

愛,說不清楚道不明白,卻常常有震憾心靈的感覺。愛,讓人歡喜、讓人憂愁,讓人執著,讓人忠誠,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

愛是無形的力量,象電場和磁場,看不見摸不著,但每個人在不同的時候、不同的階段或多或少地會感覺到愛情的存在。

這次,因為有張致遠的陪伴,姬詠坦然進入曾經不敢再次面對的雲水勝境。

張致遠興致勃勃,一邊觀賞美景,一邊和姬詠聊《華南雜論》編輯部裡的趣事,比如有人來找熟人,想發關係稿或是不讓發